“诶!彦护卫!”
卿野刚要至黯漩宫宫门,好巧不巧,便正是迎面遇见了那一袭便装、似是才在外处理完公务匆匆归来的彦寻。
卿野垂下长袖,确保自己通过捏诀暂时将其变成白、青玉镯的白白以及凫赤乌遮掩得严严实实后,方才加快了步伐,急急赶上前去叫住彦寻。
“卿公子?”
彦寻回头看向卿野,似是有一瞬诧异,不过那道沉闷的嗓音却依旧如木头那般无波无澜,
但是,不知道是因为路途遥远凉雾未散,又亦或是那张银盔面具泛着冷光的缘故?
卿野总觉得彦寻刚刚的目光中多余浸润了抹不同以往的阴沉锋利的寒意……
“彦寻恰有公事要去向尊主复命,既知卿公子来之,便正好将此事一并禀报尊主,是故,还烦请卿公子自便、先去偏殿歇息片刻。”
彦寻一板一眼,颔首行礼道。
而再见彦寻别无异状,卿野不禁觉得刚才莫名感知到的那抹寒意或许仅是他的错觉而已。
毕竟,自己这三日劳心劳神同祟诡斗智斗勇、以至于被那大尾巴蛇折腾得现下一时敏感多疑了些其实也无可厚非……
再说了,彦寻乃是南肆渊的心腹,自己再这般疑心,便显得颇为无理。
卿野自觉荒唐,遂自嘲一笑,敛去神色,不做多想,只是赞同地朝彦寻点了下头,便同彦寻告辞,熟门熟路地直往玄月偏殿而去。
只是不料 ,自己前脚方迈入殿内,另一位令他意想不到的不速之客便紧跟着后脚上来。
“咦……夷雪鹤??”
卿野被面前这双满是审视意味、睁得溜圆的明黄豆豆眼瞪得不知所措。
不及卿野问出它缘何突然出现,夷雪鹤便如同发现什么新奇物种似的,神色谨慎地佝偻着修长的脖颈,十分谨慎地将卿野从上到下嗅了一遍,如同扫描一般。
卿野预感不妙,果不其然,最终只见得夷雪鹤长羽猛地一颤,尖喙警觉地停顿在自己的手腕处。
正是他那只佩有“玉镯”的腕间。
“死鸟!”夷雪鹤语气激动,抬头质问卿野,一副如临大敌的心急模样,嗓门拔得老高,道,“卿野,你把死鸟怎么了!”
死鸟?
凫赤乌?
卿野见夷雪鹤如此,便大致猜到许是凫赤乌私下同夷雪鹤有旧,于是余光不禁不着痕迹地扫了眼青玉镯……
只不过,在尚且还分不清这“旧”是好是坏时,卿野为保险起见,还是选择装傻充愣。
“啊?”卿野十分标准地挠了挠头,疑惑得一本正经,“什么死了?我没死啊?”
夷雪鹤气急败坏,以为是自己没说清楚,于是又努力字正腔圆地问了一遍。
只不过卿野却依旧是那般听不懂鸟话且满眼真诚的模样,见状,就算夷雪鹤原先再信誓旦旦,此刻也不禁动摇起来是不是自己判断错误了……
夷雪鹤又不便直接将凫赤乌的名字说出口,于是最终只能哑巴吃黄莲,什么也再问不出,只能窝囊地在原地直跺脚、把自个儿气得毛茸茸。
卿野本还思忖着该如何尽快把夷雪鹤忽悠走,结果老天就似是听见了他的心声一般。
南肆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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