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还在那站在，月和没有动他，她不杀无辜之人。
军师没有直接害过她，也未曾做过什么孽。
至于留下这位老者，自然是要知道画魂人的下落了。
月和丢下那灭魂鞭，然后走到老者面前，“告诉吾，画纸人在哪？”
老者不说话，就算被折磨成这样，他还是不说。
“倒是有些骨气。”
然后月和把他拉到了石床上，看着旁边的刀。
眼神里都是杀意，月和拿起一把薄薄的小刀，道：“吾记得，这是用来割眉骨的。”
“还有这把，用力割颧骨的。”
“还要这些……”
每说起一把刀，月和就会学着画魂人曾经那样，割在老者的脸上。
看他没有发出声音，月和用灵力封了他的嘴，让他叫不出来。
月和淡淡道：“叫什么，当初，我都没有叫。”
当初画纸人的动作很慢，就像是故意折磨月和一样。
月和现在还记得他说的话，“月和仙帝，被人画魂的滋味怎么样啊？你看看下现在修为尽失去，便是你救过的人谁来救你！”
“高高在上的仙帝，还不是被我扒了皮，抽出骨，挖了眼，还有你的血肉，你知道在哪吗？”
画纸人声音满是嘲讽，“你的血肉早就被丢在荒渊，被你痛恨的那群妖魔们，分食了！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还在月和耳边，月和眼里的杀意更重，她道：“还不告诉我吗？画纸人到底在哪？”
月和闭了闭眼，她今天忍不住想起很多事情，情绪有些失控了。
她心里是对过往的怨念，她为了那界子民，用尽毕生修为，却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怎能不恨，怎能不怨啊！
更何况，她曾经的道，可能已经回不去了。
冷静，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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