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肉包子”身上时，眼中划过诧异。
“牧老师？”
秦陌寒眯起眸，仔细看着何也。
不对。
不是牧庄白。
牧庄白性格那么冷，怎么可能哭成这样。
听见陌生人的疑问，何也完全不在状态，脑袋也是懵懵的，他本来就笨，现在被人撞一下，满脑子都是他身上很疼，哪里还有空想其他的问题。
“痛。”
何也眨巴着眼睛，说出自己的感受。
秦陌寒看见何也的脸后，本来打算自己打车去耍的心彻底歇了下来，他蹲下身，饶有兴致的看着何也因为疼痛而皱成一团的脸。
戳了戳。
嗯。
软软的。
不知道牧老师的脸会不会跟这个小傻逼一样，软的跟肉包子一样呢？
秦陌寒想入非非。
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何也再次抽泣起来：“呜——”
不仅仅是疼痛，被人长时间盯着更让他感觉到惶恐和不安，他身体小幅度的颤抖起来。
“傻子？”
秦陌寒乐了。
可能是何也的脸太过具有迷惑性，让他一时间看迷了眼，没有发现何也是一个傻子的事实，但现在，听见何也跟小孩一样的抽泣。
还有瘪嘴的动作。
秦陌寒哪里还不明白。
不过别说。
这小傻子哭的时候特招人稀罕。
他咬着唇，一言不发。
葡萄般大小的眼睛里淌出晶莹剔透的泪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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