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将如何会看出贼人端倪?莫非其与贼人有何瓜葛?汝等对其了解多少?”
听到曹勇的一连串问题,蒋义渠三人内心之中不由的咯噔一声,知道曹勇是怀疑恩公与贼人认识,虽然内心之中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恩公与贼人有瓜葛,但是恩公的身份便避免不了被人猜疑!
三人心中也是疑惑过,恩公作为高家之人,为何会拼死救自己等人,莫非其中有诈?只是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吧?只是出于感恩之心,三人还是压下了心中疑虑,努力的去救治恩公,毕竟,恩公救了自己三人性命,这是不争的事实!
此时见曹勇问起,蒋义渠与吕氏兄弟对视一眼,还是实话实说道:
“不敢欺瞒将军!吾等自然是识得恩公,此人乃是高家旁支,名为高顺、高承义,以前乃是南皮令高干麾下军候,虽然军职较低,但在军中极有威望。
那高干颇有礼贤下士之风、却无识人之能,因为恩公为人过于方正,有些不合群,因此不被高干所喜!
此次高干率领麾下撤走之时,其不知为何辞去了军职,没有随高干一起撤走。末将想来,恩公怕是已对高干失望、想另谋他处吧!”
看着三人那有些担忧的眼神,知道三人不愿相信,这个高顺是敌人的在行使苦肉计。于是便对三人道:
“汝等不必担心,某并非怀疑其是细作,若是行行苦肉计,亦不会做出如此凶险之举,若非孙方相救,想必此人必死无疑,那这苦肉计还有何意义!
某之所以如此问,是好奇此人为何会看出端倪!若是依照义渠所言,那便说的通了,想必是此人认出了贼人中,有其相熟之人,因此才被灭口!”
三人闻言,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通过曹勇如此分析,三人心中亦是踏实了不少。曹勇来回踱着步子,思虑了片刻,又对三人道:
“某已经命人对其暗中保护!汝等回营之后,将其未死且即将醒转的消息泄露出去!”
蒋义渠三人习惯性的恭声应诺后,突然又一愣, 随即便明白过来,忍不住出声问道:
“将军的意思是……引蛇出洞?”
曹勇欣慰的点点头道:
“不错!去吧,约束好士卒,做的隐蔽一些!”
三人顿时欣喜应诺后,退了出去!
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乐进对曹勇道:
“将军这是在考验三人?”
曹勇点了点头道:
“两者兼而有之吧,这只是第一步!只要接下来这三人不让某失望,某不介意对其好好培养一番,若是让某看出其心怀鬼胎……哼!”
随即话音一转,对乐进、夏侯兰道:
“汝二人速去让大军休整,用不了几日,定然会有大战发生。观此三人身形矫健彪悍,武艺不会太差,那贼人中居然有人能凭借一人之力,险些杀死三人,合四人之力,居然仅能堪堪抵挡住那两名贼人,想必,那两名贼人定然是超级武将无疑!”
乐进闻言,顿时眼中冒出兴奋的光芒,喃喃地道:
“当真是令人期待啊!”
曹勇顿时训斥道:
“文谦此次不可胡闹!吾等相交多年,某可不想汝因为大意丢了性命!此次若与那贼人对上,某对付一人,另外一人由汝与夏侯兰二人合力对付一人!
敌人实力应该与某相差无几,汝二人切记、莫要抱有抓活口的心思,直接全力将其击杀便可!”
二人连忙恭敬应诺,不敢再有丝毫大意。二人多年来一直在曹勇麾下,比任何人都了解曹勇,其智谋丝毫不逊于主公曹震。只是主公曹震的光芒太盛,将其掩盖了下去罢了!
但凡曹勇料定之事,至今还没有出现过偏差!
……
两日后,离南皮数十里外的一处坞堡之内,有几人在窃窃私语:
“文丑,那高顺受了汝一箭且正中胸口,怎会没死?当日某蒙了脸,却疏忽了身边有人乃是高顺的袍泽,当场与那高顺碰了个正着!
唉……那高顺也是找死,明明已经辞去军职,却又为何出现在府库,平白搅乱了吾等计划!
当时汝便该再补上一箭,或是与颜良回过头去,将那些人彻底杀死,如此,便不会留下高家的把柄!如今可倒好,一旦那高顺说出了实情,那曹勇定然会以此为借口,对高家出兵,那高家岂不是危矣!
虽然这渤海高家仅是陈留高家的分支,然这些年在渤海高家,无论是袁家还是陈留高家,都倾注了太多的心血,若是出现差错,高家实力将折损大半,就连袁家也是损失惨重啊!届时,某该如何向舅舅交代!”
说话的是一位身高接近八尺,生的丰神俊朗,满脸世家公子傲气的年轻公子,此人叫做高干高元才 ,乃是袁绍的亲外甥。
高干的祖父高赐、曾任司隶校尉,其父乃高躬、曾任蜀郡太守,高家也出了数位身居要职的族人,在大汉颇具影响力,否则也难以与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的袁家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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