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羡看了他一眼，又一歪头，挣脱他的手，低下头。
她整个眼眶都红了，眼底一层水汽，漂亮的眸子像是被水洗过一样，连睫毛上都沾上了泪珠。
本来殷红的薄唇，水水润润的更红了，而且还肿了。
可可怜怜的，又惹人心动。
“生气了？”顾砚璟的声音更哑了几分，拇指在她的唇上慢慢摩挲着。
“没有。”乔予羡低着头，小声道。
顾砚璟看着她想把自己藏起来，便轻轻摸着她的头，让她靠在了他肩上，淡声道：“对不起，没忍住。”
“你别说话了。”乔予羡道。
顾砚璟亲了一下她红得发烫的小耳朵，不说话了。
乔予羡埋在他肩上，过了一会儿，又捂上了自己的耳朵。
顾砚璟浅浅笑了一下。
两人在卫生间抱着，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顾砚璟摸着她的头，给了她充足的时间做心理建设。
许久，乔予羡出声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可以说了吗？”顾砚璟问道。
“可以了。”乔予羡小声道。
顾砚璟摸着她的头，顿了顿问道：“为什么不回来？”
乔予羡不说话。
顾砚璟等着她回答。
乔予羡道：“能不能换个话题。”
“我们之间的这个问题，必须要先解决的一下。”顾砚璟道。
“那你刚刚不解决问题，先亲我。”乔予羡道。
“嗯，我的错。”顾砚璟坦然承认错误。
乔予羡：“............”
她不说话，顾砚璟便问道：“怕我不和你站在一边？怕在这儿给我添麻烦让我为难？怕我们站在对立面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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