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月下意识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
小萝莉翻了个白眼，身子往上一拱，用头顶顶了一下姬无月的胸，没好气道：
“你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听清楚了，是你的奶奶，不是你的奶！”
姬无月这才明白了过来，说的是她的祖母，随后她惊讶道：
“我的奶……不对，我的祖母她，活出了第二世？”
“按照清闻和尚说的，似乎不止第二世，因为当时她体内的灵魂有十多个！”萧凡解释道。
“轮回，真的存在吗？”姬无月问道。
然而，没人能给出答案。
即便是他们四位仙王。
之前小萝莉还可以信誓旦旦地说：“不可能有轮回，不可能有下一辈子。”
龙爷也说过：“如若有轮回，何须求长生？”
可他们无论是从那位假道士身上看到生与死同时存在的情况，还是李明月身上出现那段数万年前的记忆，似乎也只有用轮回可以解释了。
萧凡沉吟了片刻，开口：
“轮回是不存在的，至少现在没有，但是我曾经猜想过，这个世界原本是有轮回的，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才导致轮回消失。”
而且还是消失得很是彻底，就连他也推演不出，到底是发生在哪个时间段上的事情。
清闻和尚这时也点了点头：“除了那位女子，我也没有从别人的身上看到过前世，我认为，这位大人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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