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自家林总都点头让他继续吃饭。
想着上一趟和乔莎集团的饭局，那些上好的菜肴真的是一筷子都没有动。
林总秘书的心里头便觉得万般可惜。
现在好了，此时的他十分听话地开始大胆地吃起了眼前的菜肴，同时又有些担心地对林总询问着：“林总，您说顾总会不会因为我们约见乔总的事……”
林威缓缓地收回了视线，却又在落在身旁秘书的身上时，嫌弃地皱了下眉头。
“既然他刚都那么说了，这次合作应该是没有问题。”林威说着，接着是将手边的抽纸直接端到了秘书身边后，倒有些不满地向他叮嘱到：“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分寸！”
“知道了……”
秘书委屈地低下了头，埋头继续解决着眼前的残羹剩饭。
但这才没吃两口，就好似又想起了什么一般，再次抬起头来对着林威询问到：“不过林总，乔莎集团在业内的权势比顾氏集团要好得很多吧？而且我刚看了下她们给出的条件可是六三分！为什么我们还要和顾氏合作啊？”
毕竟能拿出向乔莎那样条件的合作商，可以说是完全没有。
这么好的条件，他家林总怎么就毫不考虑呢？
林威沉默了一会儿。
嘴角扬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
“人老了，容易跟不上时代。”
“啊？”
另一边。
当何秘书跟着顾勉坐着电梯抵达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时。
却还是不太明白他家顾大老板的想法，更是小心翼翼地跟在顾勉的身后询问到：“顾总，那我们接下来是要……”
顾勉脚步一顿。
接着是拿出了车钥匙，解开车锁的同时淡漠地说到：“下班，回家。”
啥？
何秘书一脸茫然地看着顾勉的背影，更是不能理解地追上前来再次确认到：“就……就这样下班了？”
“嗯。”
嗯？
嗯是什么意思？
“不是，刚林总和乔莎可是见过面了，你怎么就这样不再多接触一下吗？”何秘书依旧在状况外地对顾勉追问到。
所以这个项目究竟是谈下来了？
还是没有谈下来？
他怎么感觉吃个饭，连自个儿老板的心思都猜不透了？
“不用。”
顾勉在打开车门的同时，丢下了一句。
接着是上了车，摇下车窗，看着电梯口的方向。
仿佛还能看到先前见到乔莎的情景。
光是看那老女人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是碰了壁。
顾勉冷眼收回了视线，却又见何秘书呆呆地站在他的车旁，便开口再次向他提醒到：“你可以回去了。”
何秘书一愣。
才意识到他挡住了顾勉的路，便赶忙挪开了脚步。
接着，只听车子发动的声音后，下一秒，便只能见着顾勉的车尾灯了。
所以……
“不是！老板！”何秘书冲着顾勉的车尾灯很是绝望地大喊到：“您不打算载我一程啊！顺路的啊！”
顾勉透过后视镜，看着何秘书站在原地向他挥着手的样子。
不禁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看来这小子是懂事了不少，还知道向他挥手道别了。
顾勉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是一转方向盘，直接开出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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