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苏玥柠在他耳旁喃喃：“你上次为什么说让我不要恨你？”
“轰”一声，霍霆言只觉得欲望随着窗外的雷鸣一同褪去。
他感到浑身冰冷，被一下子打回了现实。
温存的感觉太过美好，让他差点忘了横在中间跨越不了仇恨。
悲怆低头，霍霆言惨淡笑了一下。
帮苏玥柠重新把衣服穿好，在她的额头上最后留下很轻的一个吻。
霍霆言翻身下床，进去冲了一把冷水澡。
出来后帮苏玥柠拉上窗帘，把闪电挡在了窗外。
又抱着醉酒的苏玥柠哄了一会儿。
直到后半夜雨停，苏玥柠彻底睡着，霍霆言才松开。
他手指紧紧扣住苏玥柠的指尖，把今晚当成他们之间最后一个夜晚来留恋。
第二天一早，苏玥柠宿醉醒来。
她扶住额头，视线看向周围。
昨晚的商务酒宴被灌了太多而断片，发生了什么一点都不记得。
隐隐约约只记得她好像被谁抱了回来，然后哄了一晚上。
心中隐隐有了答案，苏玥柠翻身下床，从房间路探出脑袋。
家里没有其他人，霍霆言早就离开。
走到料理台，上面摆着一碗面。
旁边还有一张纸。
“记得吃饭。”
苏玥柠从字迹判断出昨晚那个人是谁。
犹豫了几秒，给霍霆言播出电话，却被冰冷的机械音告知已经被对方拉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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