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像也有一段时间了。
只是她仔细想想，以前好像没太当回事，哪怕她那时候已经结婚。
后来清姜和她关系近了之后她才觉得慕清安对她的好让她觉得有些压抑。
如今想想，那时候的慕清安对她的态度似乎过于偏执了些。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不再像之前一样，有许多话能聊。
沉默着喝了半杯咖啡。
慕清安才说：“我昨晚做了个梦。”
嗯？
宋宜书有些疑惑的抬眸看他，不明白话题怎么跳转的这样快。
慕清安看着宋宜书的表情，只看到疑惑和不解。
他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又低声说：“梦到你有锦绣前程。”
“以前的事，对你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
他端起咖啡杯，“我以咖啡代酒，祝宋小姐日后能得偿所愿，顺遂长安。”
宋宜书愣了愣，端起面前的咖啡杯，与慕清安手中的咖啡杯轻轻碰了一下，“谢谢慕先生。”
慕清安看着宋宜书，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他是在祝福，也是在告别。
在跟他过去那些年如梦一般的人生和经历告别。他扪心自问，他的确是喜欢宋宜书的。
宋小姐温柔，善良，好看，有许多优点。
可是……
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应该是家人。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对姜姜的那些行为不是规劝，而是憎恶，是警告，是敌视。
在他的注视下，宋宜书将剩下的半杯咖啡一饮而尽，欣然站起身，“慕先生，我还有行李没收拾完，先行一步。”
宋宜书笑着说：“慕先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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