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陈书婷一时语噻，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陈女士？”
警察继续问道：“你放心，如果真的有什么证据，我们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没有。”
最后，陈书婷心虚的说道。
“那么，你在直播间说的那些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警察眉头皱起。
“我，我是看到刑侦书籍上面说，连环杀手的特征。”
陈书婷老老实实的说道。
警察闻言，立刻将陈书婷批评了一顿，教育她以后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别乱说。
陈书婷挂断电话后，看到直播间的话锋一转。
【我擦，竟然是骗子——】
【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约会骗人。】
【走了，走了，没意思——】
【哎，你们看志士论坛了嘛，有李默的发小说了，他从小就有杀人犯的潜质——】
【我擦，这么劲爆的嘛，走看看去——】
……
很快，陈书婷的直播间水友走了一大半，人气同样低落谷底。
……
《职业王者》节目组，演播大厅。
何灵和小撒已经快要编不下去了，因为不管切换到哪个直播间，总会有观众讨论关于李默的事情。
“导演，现在怎么办？”
何灵借口去洗手间，走到后台跟刘明商量。
“这个——”
其实，刘明也没有什么办法。
毕竟，连环杀人犯李默参加《职业王者》这个新闻，实在是太劲爆了。
以至于，《职业王者》官方账号下，每秒钟的消息是100+。
看不完。
根本就看不完。
此外，各大主流网站上，李默跟《职业王者》已经深度捆绑在一起。
网友们不停的刷新有关李默的最新消息，就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连环杀人犯。
刘明看着后台统计的数据，李默名列前茅，而且是第二名的两倍之多！
他不想错过李默这个巨大的流量风口。
就在此时，刘明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一看，是芒果台台长打过来的电话。
“魏台长，你好——”
刘明话音未落，电话那头魏台长劈头盖脸的吼道。
“刘明，你到底在搞什么，竟然让一个杀人犯参加我们的节目？”
“不是，台长，你息怒，目前还没有确定李默就是凶手啊。”
刘明连忙解释道：“我们总不能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把李默给开除吧？”
“万一，李默是无辜的呢？”
“刘明，你看看舆论啊，大家都在讨论李默。”
“你想过没有，倘若李默真的是凶手的话，节目接下来怎么办？”
“还有就是，那些广告商肯定会起诉你啊。”
魏台长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台长，没那么严重啊。”
当然，刘明现在心中也没有底。
只是事已至此，刘明不想错过李默这个流量风口。
好在刘明跟魏台长也是合作有五年了，彼此也是知己。
“行了，我只是提醒你，要做两手准备，倘若李默真的是连环杀手的话，你怎么处置？”
说着，魏台长便是挂断了电话。
“导演，现在广大网友都在等节目组的答复。”
副导演顿了顿，继续说道：“要不，我们先把李默给除名吧？”
“胡闹。”
刘明一听就急了，在这个风口浪尖将李默除名，且不是落人口实。
尤其是，还没有确定李默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的情况下。
如果李默证实是冤枉的话，《职业王者》接下来还要不要办？
“绝对不行，如此一来，李默是无辜的话，节目组就损失了一个大热点。”
刘明摇了摇头。
“可是——”
副导演知道刘明说的没错，问题是目前这一关怎么过？
“导演，目前不管看哪个选手，都会有人讨论李默的事情。”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何灵问道。
刚刚何灵跟小撒已经力所能及的将该讲的都说了，甚至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也说了好几件。
再这样下去，何灵和小撒已经没有什么内容可以讲。
总不能面对镜头，什么都不说。
“额，这样吧，你们找人气第二高的，就聊他的职业。”
刘明叮嘱道：“不要理那些弹幕，实在不行，就说跟直播间无关的弹幕不聊。”
“我相信，现在警察比我们更好着急的。”
何灵一想，这倒是事实。
主要是李默先挖断了军用光缆，然后又挖到了鬼子的坦克，连续两天一直挂在热搜榜单上。
现在，李默又挖到了这么多尸骨，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何灵转身回到舞台上，开始和小撒继续主持节目。
……
京海，警局。
目前陈响并没有什么直接证据，可以证明李默是凶手。
于是，陈响他们经过商议后，回到审讯室决定让李默先回工地。
此刻，已经到了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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