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刚刚出现的人，可以算是之前的那个人吗？”
“这是一个悖论，说实话，对于这个问题，我也曾经思考过。
就拿严力来说，现在老婆孩子热炕头的那个他，真的是死后复活，还是一个完美的复制品？
我们既无法证实，也无法证伪。
同样的，成为异类的你，是现在和我说话的这个你，还是一个自认为自己是你的厉鬼？
这一点，我也不敢保证。
甚至，现在的你，还是上吊之前的那个你吗？还是一个自认为自己是杨间的完美复制品？
就连你自己也分不清吧？
可是驭鬼者终究要面对厉鬼复苏的反噬，如果不成为异类，大多数驭鬼者都只能做一个短命鬼。
所以呀，就算是有这种疑虑，被厉鬼复苏逼到了一定的程度，不想老老实实地等死，就只能这么赌一把，不是吗？”
林凡并没有看杨间，而是漫无目的地看向了远方，表情也没有之前那么轻松了。
原着里的杨间，也有过这个疑虑，但还是成为了异类，这里面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鬼眼的复苏反噬。
“确实，要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也算是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不过我现在体内的灵异平衡还算不错，没必要立刻就冒险驾驭新的厉鬼拼图，也没必要立刻就成为异类。
不管怎么说，驾驭鬼影头的风险太大了。
不说成为异类以后还是不是现在的我了，就说成功率，你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吧。”
杨间认真地看着林凡的脸，说道。
“确实，涉及到灵异的事情，意外性太高了，谁都不能保证一定可以成功。”
林凡转过头来，和杨间对视着。
“那我还是先维持现状吧，我会随身带着这些东西，等逼不得已的时候再驾驭鬼影头，成为异类。”
杨间还是谨慎的，不会轻易冒险，更何况是涉及到自己生命的大事。
“也好，那咱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来这一趟的目标都达成了，也该回去了。”
“好，那咱们就撤。”
说完，林凡和杨间就鬼域化虹，各自回了自己的地盘。
杨间回去准备一个足够装下黄金盒子、染血报纸、棺材钉和灵异八音盒的背包。
林凡则是回去准备执行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条件已经达成了，面对心怀不轨的王国组织，林凡就要开始先下手为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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