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瑶想要试一试。
走一个与前世完全不同的路。
“唉～”
顾菱先是叹了一口气，再是幽幽地说：“错了，我们当初都错了。”
“嗯？”
对上闺女好奇的目光。
顾菱揭开了那层隐秘：“我们顾家是仙人血脉，一直以来都是修行着血脉之法，但有一点最为致命。
那就是如今的灵气稀少不比从前，纵然能修行血脉法，具体的配置也要根据现有的情况做出改变。
偏偏在百年之前，突破上一层境界的秘法已经缺失，若不突破还好，一突破就是走火入魔、必死的下场。”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顾家长辈们，一到突破境界就是为零的可怕生存率。
慕容瑶紧张地望着失而复得的母亲：“那你……”
“安心，我无事。”
顾菱继续道：“许是天不绝我顾家，那次之后竟然让我在走火入魔中得到缓解。
可我当时的状态算不得多好，半残之身，不去突破的话只有三年可活。
更令我无措的是突然发现自己有孕，命运总是无常，要想陪伴你一起长大，选择继续突破可能还有一点希望。
怀胎十月生下你之后，因为害怕再次突破失败，故而将你送到了慕容府上，我知道他一定会把你好好养大。
若我有幸生还，必定前来寻你！”
最后一句话顾菱说得认真，慕容瑶如被火烫过一般移开自己的视线。
手里攥着顾菱的衣摆，弄的全是褶皱，诠释了她不安的内心。
原来自己不是被抛弃的啊！
“啪嗒。”
泪，一颗一颗地坠落，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慕容瑶趴在桌上呜咽哭泣。
哭这些年来受过的委屈，哭自己这些年来的小心翼翼却没能摆脱命运的愚弄。
但也是命运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见到了她真正的母亲。
答案其实没有那么重要。
她只是……
“对不起，没能早点见到你……”
“不需要！”
慕容瑶哽咽着，瞪着一双红肿还不停尿尿的眼睛：“你不需要和我说、说对不起，我只要知道你不是、真的不要我就……”
“呜呜，就已经很好了。”
顾菱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走过去把小姑娘抱在怀里：“傻孩子。”
她抚摸着闺女的头发，温柔地说：“对不起，还有我一直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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