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现在莫名的烦躁，很讨厌莫名其妙还不把话说清楚。
于是不开口。
孟槐疏很紧张。
不知咽了多少口水，他克制着喉头缓慢活动，让声音不是那么明显。
两个人就这样以一个普通朋友不会维持的姿势僵持了很久。
凌寒叹了口气，起身。
孟槐疏没松手，她直接化形寒霜剑离开。
又化形在桌子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喝了一口之后觉得人还是很烦闷的，对孟槐疏开口道：“我想喝酒。”
孟槐疏走过来拿出几壶酒放在桌子上。
给自己也翻了一个杯子，在两个杯子里都倒上酒。
凌寒抬手就把酒喝了。
带着花香味的酒比它闻起来还不妙，辣的人嗓子眼疼。
她剧烈的咳嗽：“破酒！”孟槐疏赶忙起身给人顺背，叹了口气：“怪我没提醒你，这就不是灵酒，是凡人界自家酿制的烈酒。”
凌寒眼泪都咳出来了，瞪他。
孟槐疏给她拿了灵果，凌寒吃了几口才将自己喉头的怪异感觉压下去。
一盘子的灵果摆在桌子上，孟槐疏坐了回去。
凌寒看他不给自己倒酒，还瞪他，孟槐疏放下酒杯，给人倒酒。
这大概是同凌寒认识以来第一次看凌寒如此暴躁。
从前都是凌寒安抚他，现在人都还没完全到手，就反过来了。
赤壹默默开口：“你现在就像生理期了一样。”
凌寒：“话说修仙界的女子有生理期吗？”
赤壹：“没细说，不知道。”
凌寒：“我活那么久也没生理期啊，是因为我不是人吗？”
赤壹：“不知道咯。”
凌寒：“咯个屁啊！”
赤壹：“嘤嘤嘤……”
凌寒：“滚！”
赤壹：“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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