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穆向晴的直爽让跟来的警察有点惊讶和意外。
他们可听说穆向晴难缠又刁蛮，大小姐脾性严重，凡是和她作对的人，乃至家族都被她整倒，怎么这么好说话。
穆向晴站起来往外走，出去刚好看到卢日峰他们出来，她说，“叫威利过来。”
现在威利是思穆的首席律师。
卢日峰说，“好，陪你一起去？”
“不用，你看着公司，我等会儿回来，也告诉司空。”
穆向晴不打算瞒司空绝，没必要，有时候她可以处理她就自己动手，但有时候也要向男朋友示弱撒娇一下，而且还是一个那么厉害的男朋友，当然时不时给炫耀一下。
穆向晴说完就往电梯走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带队来的。
看着穆向晴走进电梯，卢日峰浑身萦绕着冷冽的低气压，笼罩整个电梯口，他边掏出手机发信息边说，“志文，带人跟去。”
“是。”
卢日峰转身面对其他人，严肃道，“各司其职。”
陈辰他们神色担心，但还是各自回办公室处理工作。
司空绝和威利同时到达警局。
司空绝一身凌厉冷冽气息，他经过所有地方比吹空调还凉爽，如整个被冬季寒雪包围，快要冻僵了。
跟在司空绝后面进去的威利和他的特助感受到的的威压最浓郁，就好像顶着暴风雨前进一般，雨水毫不留情打在他们的脸上，生疼不已又必须跟着。
三人一进警局，里面的警察瞬间就发现，因为司空绝的气场太过强大了，他一进来温度降低，存在感非常强。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诡异的寂静，警察都被震住了。
司空绝可没那么多时间看他们装雕像，“去。”
威利立马会意，上前，“我是穆向晴小姐的代表律师，我叫威利。”
站在离司空绝最近的一个警察回神来，“啊，哦，这边请。”
说完就做了个请的动作。
司空绝没动，等威利他们跟着离开后，他才又开口，“我找顾立傲，我叫司空绝。”
剩下那些警察才回神来。
其中一个回答，“稍等。”
然后就打电话找。
那警察边讲电话边很惊讶看着站在门口的司空绝，放下电话，上前，做了个邀请的动作，“司空先生，请跟我来。”
那边威利带着助理跟着警察来到审讯室。
两个警察在询问穆向晴。
“晴小姐。”威利打过招呼后朝警察看去，“我是穆向晴小姐的代表律师，从现在起，有任何问题我全权代表回答。”
坐着的两个警察朝站着的警察看去，后者点了点头。
威利在穆向晴身边坐下，轻声问，“晴小姐，司空绝先生也来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继续吧。”穆向晴悠闲舒适靠着椅子，单手撑头，如果仅仅是看她的样子还以为是在休假，而不是在审讯室。
“是。”威利这才把视线看去对面的两个警察。
那两个警察面露难色，他们询问了穆向晴近一个小时了，没有任何成效，问什么她都说没有，不清楚，不了解。
就算是把证据放到穆向晴面前，她也无动于衷，一副完全不关她事的真切样子。
要么她真的是无辜的，要么就是她的演技太好了。
司空绝跟着警察来到局长办公室。
那个警察挺好奇打量着司空绝，给他开门后就离开。
司空绝一进去直截了当问，“司空威是快死了吗？”
顾立傲见惯再多的风浪，听多很多的话，听到这句话也愣了一下，站起来，“绝少，老爷子确实是病了，但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如果你去看望他老人家，他会很开心。”
他的言外之意带着威胁的意思。
司空绝俊逸的脸庞覆盖着一层肃杀之意，“回去告诉司空威，他就是死了我也不会去吊唁，还有你，这个位子你坐了很久了。”
司空绝也威胁说，然后转身离开。
顾立傲闻言心底有不好的预感升起，连忙开口，“绝少，到现在这个地步你还要一意孤行吗？”
司空绝没有理会。
见状，顾立傲立马就拿起手机汇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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