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都是因为......因为我被鬼附体......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王琳琳呜咽着说道。
孙鹰看了看郑银华，不过后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想好怎么岔开话题，一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餐具。
“咳咳，”傅钱又开口了：“我说，老宋，回头你给我推荐几本书吧，我没事看看，涨涨知识。”
“傅兄说笑了，宋某才疏学浅，岂有给人开书单的资格？读书一事，以博为尚。实是韩信将兵，多多益善。切不可墨守某一书单。然傅兄生意繁忙，仅有三上时间可以阅读，书单却又必不可少。宋某以为，可先浏览《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冰冰、莫楠，你们用的眼影是什么牌子的？”
“赵普、王宇凡，你们打不打乒乓球或者羽毛球，改天约一场。”
郑银华和李旭不约而同地打断了宋词义的高谈阔论。
“我用的雅诗兰黛的。”
“我用的欧莱雅的。”
“我打羽毛球，旭哥有时间叫我，我定个场。”
“我都可以，但打得不好。”
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短暂的沉默后，赵普看着孙鹰问道：“孙哥，你上次不是说要和第四编辑组谈合作的事吗？怎么样了？还有这次的第十七编辑组，有和我们合作的意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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