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通:“末日教把我身上的这种变异称为‘进化’,但他们又害怕变异会有意料之外的后果,就把失去亲人的孩子诱骗到这里,替他们实验。但是他们明明连我怎么变异的都不知道,这么做除了残害无辜的孩子外什么用都没有。”
江斌哦了一声,然后说道:“我懂了,不过我对你变异的原因不感兴趣。现在看来你没有机会疏散孩子了,我只问你还能不能执行任务?”
博通沉默了一会咬紧牙关说道:“能,但我还是不会向那些孩子开枪,我会尽量劝醒他们,然后能救几个救几个。”
等两人整备完重新进入通道,末日教的教徒已经在另一头做好了准备。教徒得知入侵者携带了步枪,而且有丧尸正在涌进医院,当机立断放弃了外围防御,直接全员退守到了B栋3层,决定死守机器。
教徒一声令下,几个孩子就拿着简易的武器跨过了沙袋,他们喊着保护神迹、消灭坏人之类的口号开始冲锋,却不知道他们在教徒眼中不过是没有完成“进化”的失败品,唯一的价值就是尽量拖到自由军支援过来。
博通朝孩子们大喊:“你们被骗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神迹!末日教只是在把你们当实验品罢了!”
但是孩子们的三观还没塑造完成,正是最容易被洗脑的年龄,他们根本听不进博通的话,继续向这里冲来。
江斌掷出了第一颗催泪弹,然后快速关上门,戴上了防毒面具。倒不是出于仁慈,而是不想把子弹浪费在无意义的消耗上。
教徒们发现不对也关上了门,催泪瓦斯快速充满了封闭的通道,冲过来的孩子很快就失去了抵抗能力,整个通道里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此时江斌重新打开门,博通也不再掩饰,他在不戴面具的情况下冲进了催泪瓦斯,把孩子拖了出来。江斌则端着步枪进入通道,直接对着另一头的门清空了一个弹匣,然后趁那些教徒乱作一团快速跑了过去,打开一条门缝把破片手雷丢了进去。
末日教的教徒哪见过这种攻势,门后的几个人被扫死之后就乱套了,没人注意到丢进来的手雷,爆炸又夺走了几个人的性命。
博通打开通道里的窗户,又把催泪弹丢下了楼。烟雾散去后,他把冷兵器丢了出去,把手枪捡起来带在身上,跟着江斌穿过了通道门。在催泪瓦斯里走了一圈,博通的呼吸依然顺畅,眼睛也只是红肿了一点,没有流泪。
有几个即将发起冲锋的孩子也身受重伤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博通很是心痛,但是他的伤感毫无意义。即便是死到临头,其中一个孩子还以为自己是在保护大家,努力地想把枪抬起来消灭坏人,结果被江斌一枪打爆了头。
江斌捡起地上的冲锋枪对伤员和尸体挨个补枪防止尸变,但是仍然有几具尸体变成了丧尸,只不过因为肌肉组织被破片割裂,动作极其不协调,刚爬起来就摔倒在了地上。
江斌又捡起一把霰弹枪对着张牙舞爪的丧尸扣下了扳机,一套流程行云流水。博通本来还想说能不能尝试救一下受伤的孩子,但是还没来得及插上话,门后的这些人就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当初听说只要加入末日教就能吃饱穿暖的时候,他们会想到今天的结局吗?或许想到了,或许没有,但是对于那些变成孤儿的孩子们来说他们又有什么选择?如果被饿死冻死了,未来的危险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末日教被第二颗催泪弹再次逼退,还没等他们打开通风系统,江斌就靠热成像仪的视野优势乘胜追击,连续射杀了好几个教徒。教徒们一路溃退到机器附近才稳住了阵脚,而江斌也终于看到了这台神秘机器的全貌。
候诊区里,一台圆柱形的机器贯穿了天花板和地板,机器中间有一个带观察窗的舱门,顶部和底部都带有螺旋状的钻头,有点像一台小型盾构机。
教徒们打开了窗户和通风系统,一部分教徒还戴上了防毒面具,催泪弹的效果就没那么好了。教徒依托候诊区的柱子堆起了沙袋,那台机器本身也是很好的掩体,江斌把最后一颗破片手雷也丢了出去,希望能创造一个进攻机会。
然而教徒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掩体后的教徒被炸死后立刻就有人补充上来,江斌和博通被压制在转角处上不去。有几个教徒尝试从侧面偷袭,好在子弹根本打不穿江斌的防弹衣,反而是偷袭的一方被反杀了。
教徒拿来了手雷,但是他们要么一拔掉拉环就丢出来,结果被江斌踢回去了,要么就是太过紧张,在手里捏了太久直接爆炸了。
丧心病狂的教徒想到了一个灭绝人性的战术,他们在准备发给孩子的包里放了手雷,然后在拉环上系了一根绳子。只要教徒等孩子们跑出去后拽动绳子,即将爆炸的手雷就会“自动”跑向那两个入侵者。
教徒骗那些愿意消灭敌人的孩子说他们已经完成了“进化”,现在刀枪不入,然后用玩具枪打在他们手上让他们相信了这个骗局;而对于那些感到害怕想要逃跑的孩子,教徒则骗他们说只要跑到对面就能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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