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纯又欲，说的就是这种了。
杜佑谦当然不会盯着自己徒弟的身材一直看，尽管徒弟这么打扮就是为了让他看的。
凌华因为过往的经历，性格十分坚韧，又敢于付出，为了攀登大道，什么都舍得。
要她委身侍奉，她可能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但是打点擦边，吸引师父的目光和宠爱，她十分积极。
一点都不像道门清净之地的坤修。
但杜佑谦当然不会说破，这是一点小小乐趣，心照就行。
同时他也不可能兽性大发，把这师徒关系弄得不纯洁，要是这点定力都没有，那也别说什么攀登大道了，早点找个小地方窝着当土皇帝去吧，大道就不用妄想了。
凌华已经盈盈拜倒，那腰臀比十分惊人，杜佑谦收回目光，微微一笑。
凌华又一把将那傻愣愣的小丫头拽倒，娇声道：“徒儿拜见师尊！”
小丫头也被她按着头，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徒孙拜见祖师！”
“起来吧。”
凌华这才缓缓起身，一点都不介意师父欣赏她美好的身材，可惜让她失望的是，师父的目光并没有流连忘返。
“师父呀，您可终于舍得来了，徒儿盼星星盼月亮，生怕您把徒儿给忘了呢。”凌华撒娇道。
杜佑谦不禁莞尔，“你的孝心为师已经知晓。这是……”
凌华便把小丫头拖到自己身前，介绍道：“这孩子叫凌月，原是城中一个孤儿。徒儿有日外出采购胭脂水粉，见她在街旁行乞。那时她年齿渐长，容貌渐渐长开，若是继续流落街头，无人庇护，只怕会有不忍言的惨事。徒儿又见她身负灵根，和她说话，她对答也还伶俐，一时心软，便起了收徒的念头。当然，因为还未禀告师尊，所以弟子只是收她为记名弟子，让她拜了您的画像，并未正式收入门墙、传授功法，只是暂时让她用药浴打熬身体，学点基本的吐纳。”
她丝毫没觉得作为一个道姑，采购胭脂水粉有什么不对。
杜佑谦端详着小丫头，那小丫头也毫不畏惧地回望。
一双大眼睛黑如乌梅，滴溜溜地，透着灵气。
杜佑谦一招手，小丫头就身不由己地往前走了两步，将小手递到杜佑谦手中。
她只觉得一股暖洋洋的法力输入她的身体里，让她舒服得像是在泡热水澡一样，差点呻吟出来。
还好她虽然年龄不大，却也知道这是羞耻之事，拼命忍住了。
杜佑谦凝神片刻，点头道，“上品灵根，勉强合格，可将她纳入门墙了。你可传授她你的功法，她修行的一应物资，由伱来准备。”
“是，师尊！”凌华又按下凌月的脑袋，“还不谢谢祖师？”
凌月也是懂事，知道自己从此身份不同，喜滋滋地跪下：“多谢祖师垂怜！”
说完又摊开小手，娇声道，“祖师，我可是给您磕头了，您不会连个见面礼都没有吧？”
凌华没好气地在她后脑勺拍了一下，“没大没小！”
杜佑谦则哑然失笑。
给练气初期的小家伙送见面礼？
他还真没有合适的东西。
他身上最低档次的也是法宝，可是给法宝的话，小家伙玩得转么？
想了想，杜佑谦默运春秋笔，片刻后，一对样式精美小巧的耳环便凭空出现。
“送你了，小丫头。”
凌华过手感应了一下，又放回杜佑谦手中，微笑着解释说：“这是一件有着除妄破幻作用的极品法器，足够你用到筑基境界了，还不多谢祖师。”
凌月双手接过耳环，又躬身下拜，得意洋洋地说：“多谢祖师赏赐！”
她当然得意啊，一不小心拜了个师父，竟然是隐世门派的高人，即将结婴。
而师父的师父，早已是元婴修士。
杜佑谦收敛了气息，凌华没发现杜佑谦已经晋升化神。
等到杜佑谦告诉她，凌华也没有表现得特别惊讶或是欢喜。
在她心目中，师父早已是步虚大能，这只是一具化身，就算晋升化神了，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杜佑谦本想在徒弟面前好好装一下的，结果完全没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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