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这种东西。
很玄，很多人相信，很多人又不相信。
就像是彩票，你听说过的事很多，甚至发生在身边的也有，但你偏偏就没碰到过。
但楚河听到了关于风水的问题，还是多问了一句：
“风水有什么问题？不会是死过人吧？”
小艾道：“那倒没有。但你想，这可是政府工程，最后竟然烂尾了。这前面三次启动，最后都干不下去。”
楚河听着就觉得是大坑。
不过小艾又说道：“不过，真的很划算。这一块地皮，包括盖的商场，人家砸进去八亿了。现在政府就是想着收回地皮的成本。要不然不可能这么便宜。”
“你看你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去看看。你喜不喜欢再说。毕竟总部大楼，绝对是听你的意见。”
楚河想了想，谁叫自己穷呢？
烂尾楼也不是不能看，就去看看吧。
“好，那就明天去。”
当下，楚河就和小艾约定好了时间。
到了第二天中午，楚河和苏耿星就开始出发了。
这栋烂尾楼就是在武州的新区。
说实话，这边环境是真的好，到处都是新盖的楼盘。唯一的缺点就是缺少了人气。
现在大家还都聚集在市中心，老城区。
按照新区这边的房价，一般人哪里敢想，教育，医疗都不如市中心，不如老城区。
听说，不少小区的主业，就连自己家的孩子也不能在附近上学，压根不够学校。
又或者，附近的新学校成绩都太差，也没有人愿意将孩子送到这些学校上课。
从高维度来看，市政府肯定正在头大。
苏耿星在开车，他看着导航慢慢找，最后一眼就看见前面的烂尾楼了。
“嘿嘿。就是前面了！”
楚河坐在副驾座，也远远看去，发现四周都是商业区，但人气很好。
这栋烂尾楼并不高，看着也就是五层……
呃……或者说是六层，但第六层才刚刚开始盖，都没有封顶，就开始烂尾了。
这烂尾楼的四周还有很多青色的网，大风吹过，青色的网连动也不动一下。似乎很符合烂尾楼的气质。
“这地方看着是挺大的，前面还有小广场……”
楚河看着这栋商场，外面看上去有点像是万达，但既然是政府工程肯定就不可能是万达了。
而且，王爹家里也有米，不可能烂尾。
在前面的空地上，小艾已经是等着了。
站在她身边有两个人，一个是司机张棍，现在他多数给集团里的领导开车。
另外一个是个小姑娘，应该是小艾的秘书。
车辆缓缓停下。
张棍很会来事，还小跑过来要给楚河开车门。
但楚河不在意这一套，自己开门下车，对着张棍点点头。
张棍也是笑笑，很自觉的没有在领导面前多话。
“小艾姐。就是这里吗？”
楚河也没有多余客套的话，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比划着，是不是一整栋楼？
小艾迎了上来：“没错。这一整栋楼都是，包括了我们现在站着的广场。”
苏耿星也眯着眼打量了一圈：“这么一整栋，真的不超过两亿？”
“烂尾楼嘛，要是不划算的话。我也不会想着让我们冒这个险。”小艾说着，就带头往里面走去。
张棍已经飞快的从后尾箱拿出了几个安全帽，笑着给大家分发：
“安全第一，几位领导，先戴个安全帽。”
楚河几个都接过了安全帽戴起来，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对于张棍的表现还是十分满意的。
几人边聊边往里面走去，这烂尾楼四周就是拿个铁皮围着，被张棍两下就打开了，在前面给大家带路。
到了一楼，楚河发现这连大门还没有，光线倒是不算暗，水电还没有拉，电梯就更没有了。
这是烂到就剩下一个框框了。
小艾说道：“这里足够大，一楼的商铺用来分隔出来，也能做不少事。上面二楼，三楼，四楼，五楼。正好合适分给每一个子公司。”
“既然抖音总部不在这里，只是设置一个办公室，会议室应该也足够了。”
楚河倒是没有这么乐观，先是来到了一面墙壁，拿起一根棍子戳了戳，想要看看是不是豆腐渣工程？
不过这戳了几下，还算坚硬，水泥并没有掉。
张棍看见了，当即也拿起了一块砖头，在墙壁锤锤打打的。
还说道：“要是烂尾楼质量有问题，那楼梯肯定最容易发现。”
他过去轰轰的砸了几下，砸出了一点粉末。
楼梯的质量还可以。
小艾道：“质量问题，你就放心吧。第一个承包商，就是因为被看得太紧了，无法做到偷工减料。他们要是按照中标的标准，他们到最后白忙一场。所以在后面干脆将钱卷跑了。”
“至于我说风水不太好，那就是。后面接手的承包商，总是有各种问题无法进行下去。也不知道是哪个风水师傅跟他们说的，这栋楼会破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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