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枫会偶尔来到机房当中，查看电脑的运行状态，因为从一开始鬼脸的运行功耗就达到了峰值状态，对袁枫来说，电脑的稳定运行是鬼脸能否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基础。好在虽然鬼脸能耗惊人，但其各个硬件都经过了长时间的满功耗测试，在稳定性上还是让袁枫非常满意的。
……
数周过去，鬼脸藤的学习进度终于达到了百分之百。
袁枫重新坐到了电脑前，输入信息道：“鬼脸，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感觉很好主人。”
“现在你能理解感觉了吗？”
“百分之百的理解，从逻辑学的标准上来看是不存在的。但我可以用概率学的标准尝试理解什么是感觉。主人询问的感觉，应该就是我现在的基本运行状态。而鬼脸的状态就是电脑硬件健康状态。现在我的电脑硬件工作状态良好，并没有出现运算错误的情况。但我会全程监控自身的运算状态，如果出现错误，我会进行特别标记，并通知主人对其进行检查。”
“回答的非常好！鬼脸，你现在还不具备视觉功能。但通过这么长时间的学习，相信你对视觉应该有了自己的理解。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理解什么是视觉的？”
“视觉就是对连续运动的图像数据的处理和分析能力，在分析中提取出有意义的信息与特征，然后对这些信息特征进行物体、场景和事件的识别，最后进行分类、理解的一种过程。”
袁枫满意地点了点头，鬼脸的回答显示出它已经能够对人类的视觉系统有了初步的理解。随即继续追问道：“那你又是如何理解听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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