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
“刚刚抓到的那个小东西在哪？我看看。”
前世，林念念知道的异能者修炼的办法，除了靠多用多练之外，便是吸收晶核。
可现在哪有丧尸？
没有丧尸，就没有晶核，那安安要怎么修炼异能？
而且，除了这两种办法之外，林念念也没听说，还有什么东西，是有益于异能的？
所以，她想看看，这个小东西究竟是什么？
然而让林念念没想到的是，空间竟然回答她：‘看不了。’
“看不了？这是什么意思？”
空间说到这个，也有些恼羞成怒，‘就是看不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抓不了它们的！’
林念念：“……”
“那它现在在哪？”
‘外面，浓雾。’
林念念：“……”
其实她想说，既然抓不了它，那干嘛收到空间里？
现在好了。
进了浓雾，还怎么抓到它？
要知道，她们可进不了浓雾里，总不能等空间完全升级到没有浓雾吧？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
似乎是看出林念念心中所想，空间冷哼一声后，又有些傲娇地说到：‘你以为，不进空间的话，它还能一直待在你身边？’
林念念皱眉：“既然这样，那安安怎么用它？”
空间其实很想坦白地说，如果是安安的话，根本不用做什么，那个小东西就会自动靠上来了！
不过这一点，解释起来更麻烦！
空间索性便说到：‘等安安驯服它就好了。’
“驯服？”
林念念一听这个词，眉间皱得更深了，不过她最关心的还是她的女儿：“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
空间回答得斩钉截铁，但林念念却更不信它了。
也不怕空间知道，林念念直接说到：“这个我还是等安安自己告诉我吧。”
空间：“……”
林念念现在觉得，这个空间真的是一肚子坏水！
也是她之前没深想，一直觉得空间就是一个容器，就算有意识，也不会像是人一样。
现在重新回想，林念念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这分明是已经有了自己的灵智！
唉！
她现在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走向了！
想到这，林念念也想起空间说的那句话，不由坐直身体，严肃地问到：
“现在，我们来谈一谈，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吧！”
‘我、我说什么了？’
林念念：“……”
“你说了什么，我们两个心知肚明，而且现在再说这话，也没意思。”
空间当然也知道。
但它这不是想着挣扎一下吗？既然林念念都这么说了，它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
‘我也不知道！’
林念念：“……”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
空间其实也想回怼，她本来就拿它没办法，但转念一想到安安，它就说不出来了。
因而它只能老实交代：‘我确实是不知道，因为我还没有觉醒这方面的记忆。’
“觉醒？”
林念念心里一跳，忽然想起来，她一直忘记问一个最本质的问题：
“你到底是谁？”
“又或者说，你到底是什么？！”
‘我会是什么，你现在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面对空间的反问，林念念下意识地想要否定，但下一刻，她有些吃惊地说到：
“你知道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什么？”
空间这会有些恹恹的，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林念念却还是不敢相信，甚至她自己都不敢先说出来，只追问到：“是什么？”
空间知道林念念的意图，但它这会真的很烦，便有些不耐地说到：
‘你怕什么？’
‘你在空间里说的话，除了我们三个，谁也不会知道。’
林念念一听这话，却是满眼震惊地看向安安。
空间：“……”
‘她现在还睡着，听不到的。’
林念念一听，不由松了口气，毕竟她现在还不想让安安知道这件事情。
思绪再放回空间上，林念念也有些不耐烦了，“你不要转话题，赶紧说！”
说就说！
不就是——
‘这世界是书中的世界吗？！’
等待空间说话的时候，林念念一直是屏住呼吸的，因为她其实有些害怕：
万一空间的答案，和她的对不上呢？
所以真的听到后，林念念的内心，竟然涌现出一个念头——
庆幸。
是啊，她很庆幸，这还是她知道的那个书中世界！
啊对了！
林念念连忙又问到：“那你知道，这个世界的走向，为什么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听到林念念这句问话，空间变得更加沮丧了：‘我要是知道了，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
虽然这个答案，听起来让人很难受。
但相对的，林念念也终于确定了空间的身份：“所以，你真的是这个世界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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