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一本正经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有毛病。”
“还我师尊！”
“哼哼…”
方楠眯着眼睛，抱着肩膀，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一样。
随后微微扬起小下巴。
“你欺负欺负我，我就还你。”
“靠！”苏辰彻底崩溃了，双手插进发丝中，“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啊。”
“我哪里不正常了。”
“谁家做师尊的，让自己徒弟欺负她啊，你才有毛病吧，”
方楠脸色微微泛红。
双手抓着衣角，有些扭捏起来。
“我…嗯…就还好吧。”
苏辰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看来这真是被自己给说中了。
她在害羞个鬼啊！
“你能不能把之前那个清冷孤傲的美人师尊还给我？”
“清冷孤傲？”
方楠跟着嘟囔了一句，似乎是没听明白，眨巴眨巴眼睛。
“我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评价了。”
“之前一直不都是吗！”
苏辰大声抗议。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都是一个字两个字的回应我。”
“啊…”她摸了摸脸，露出几分笑容，“那会儿是有些…有些紧张。”
“你别说你那会儿是害羞？”
“不是害羞，就只是有些紧张，有点…嗯…有点不好意思，”
“那不还是害羞吗！！”
苏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觉得哭笑不得，彻底无语。
因为太社恐，所以被徒弟当做清冷孤傲？
哈？！
苏辰终于忍不住了，抓住她的肩膀，认真的看着她。
“师尊，是你好好的好不好？正常一点好不好？好不好？”
方楠微微侧着脸，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话。
“那你…那你欺负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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