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阿东已经被退学了吗？"肖队长询问。
"阿东退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小阳爸爸诧异地问道。
"两周前。"肖队长回答。
"不知道……"小阳爸爸摇头。
肖队长又问："那阿东有没有向你们抱怨过，他在学校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或者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
小阳爸爸沉思了一会儿，摇摇头说："没有，阿东每次来我们家都很开心，跟我们聊天也很正常，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只是有次小阳的外婆来住了几天，外婆很疼小阳，阿东就看起来有些低落，还抢了外婆给小杨买的算术本。"
"后来才知道他外婆已经去世了，可能是想外婆了吧。"
肖队长点点头，记下了这个信息。他又问了一些关于阿东家庭情况的问题，小阳爸爸也一一作答。
不一会儿，助理出来传话，小阳的情况稳定了，只是手术结束还需要一段时间，让清楚不要担心，众人的心这才稍稍放心。
肖队长决定回警察局亲自审一审阿东，班主任请求同行，他也想弄清楚，阿东为何会突然开始袭击学生。
肖队长没有拒绝，二人一同回了警局。
审讯室内，阿东坐在冰冷的铁椅上，双手被铐住，眼神却异常平静。他面对着肖队长和班主任，没有丝毫的悔意。
肖队长开门见山地问道："阿东，你为什么要袭击小阳？"
"哼！"阿东扬着下巴，不愿搭理。
班主任一脸痛心疾首："小阳是阿南的好朋友，也是你的好朋友，你和弟弟不是经常去小阳家里玩吗？"
阿东冷笑一声，回道："好朋友？"
"弱小的人只配被强者欺负！他们两个都是弱小，我从其他强者手里把他们抢过来，玩一玩朋友的游戏，怎么就成了好朋友？"
班主任听到这话，气得脸色发白："阿东，你怎么能这么说？"
阿东瞥了班主任一眼，振振有词地说道："强者制定规则，弱者只能服从。我只是在行使我的权利而已。"
班主任气得直拍桌子，他喊道："胡说八道！什么强者弱者，你就是在强词夺理！"
阿东却冷笑一声，不再说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傲慢，仿佛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肖队长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种扭曲的心态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你如何袭击的小阳？"肖队长决定先审问过程。
阿东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那个病殃殃的胆小鬼啊，我只是带他去后山，然后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
"教训？你用锤子砸他的头，那是教训吗？"肖队长眉头紧锁，语气严厉。
阿东嘿嘿一笑，仿佛觉得这是个很有趣的话题："对啊，他那么弱，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砸了一下，他就倒在地上不动了，像只可怜的小虫子。"
肖队长追问："你刚才在家门口，说准备割小阳的头，是怎么回事？"
"对，我还打算把他的头挂在校门口呢~"阿东咯咯直笑。
"你疯了吗？"班主任听见这么残忍的发言，忍不住骂了声。
"我没疯！"阿东突然变得凶狠，"他弱小是他的错，他活该被杀！"
"我的计划天衣无缝，如果不是你当初多管闲事，没收了我最锋利的那把刀，我早就把他的头割下来了！！又怎么会因为回家磨刀，而打乱了计划？"
班主任听到这话，手都在发抖，还好在开除之前，他强制没收了阿东的多把刀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肖队长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这是犯罪！你知道吗？"
阿东却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犯罪？弱者只配被踩在脚下。"
肖队长冷哼："弱者？你也就只敢欺负弱小，如果小阳没生病，你敢对他动手吗？"
阿东半点不介意："我就是等他生病才动的手，这是上天赐给我的机会，让我成为更强的人！"
班主任扶额，阿东固执而错误的观念听的他直叹气。
"花花和洛洛，是不是也是你袭击的？"肖队长追问。
阿东得意的笑了："是啊，她们和豆豆见过我杀猫，说好了要保密，结果豆豆举报到学校，害我被开除……"
"虽然豆豆跑了，但他们破坏了我制定的规则，我当然得管教管教他的两个好朋友了~"
"啊，我割小阳的头，也是打算挂在校门口示威，让他们看看，这就是开除我的代价！"
肖队长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阿东，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伤害了别人，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阿东却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法律的制裁？警官，我未满十四周岁，不用负刑事责任，你连青少年保护法都不知道吗？哈哈~"
肖队长看着阿东那狂妄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寒意。对于阿东这样的少年犯，法律确实存在无法触及的盲区。
但是，难道就要任由他们恣意妄为，无法无天吗？
"阿东的外婆。"鹿露提醒了句。
肖队长闻言眼前一亮，阿东的转变是从外婆去世开始，或许外婆就是突破口。
"阿东，你的外婆如果在世，看到你这样，应该会很失望吧？"
阿东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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