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的就是一个废物点心。”
“没让你们娘俩儿过上好日子，也没拉拢明白舅爷儿。”
“可是我总不能干违法的事情吧？”
杨娇也不说话，就在一边小声抽泣着。
王宁开口了。
“仅此一次，我保证……”
两口子啥样。
杨啸并不知道。
路上。
他拨通了张永成的飞信。
电话一接通，张永成便惊呼一声。
“哎呀，刺眼，刺眼~”
“……”杨啸撇了撇嘴：“别闹，我有事情跟你咨询一下。”
“豁，杨老板都发大财了，还记着我呢？”
“说正本的呢。”杨啸打断了他。
张永成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现在在你姐家呢吧？”
“吃完饭刚出来。”杨啸感觉这个发小快成算命的了。
张永成说。
“其实你心中早就有了答案，记得多要点。”
杨啸乐了。
“你也这么认为？”
“我为什么不会这么认为？”张永成唏嘘一声：“你知道这个世界的钱多么重要吗？”
“一块钱，能让客户违心的给网店打好评。”
“五块钱，能让外卖小哥拼着闯红灯的危险给你赶时间。”
“一千块钱，能让别人家养了二十几年的闺女让你随便鼓捣一夜。”
“一万块钱，能看清楚周围很多的人。”
“你说。”张永成反问道：“我凭什么不认为你松口了？搁我，我也松口啊，谁特么的跟钱有仇。”
杨啸乐了。
“哎，你们写书的用不用这样，一点都不给我发挥的余地，你赶明儿摆摊算命去得了，我保证第一个支持生意。”
“你还别说，我还真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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