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
萧楚萤咬着牙，无助地蜷缩在副驾驶上，无辜又倔强地看着他。
“我能有什么目的？我都被性骚扰了，你还要这样对我！？”
付乾舟瞬间就没脾气了，“行，你手段高。”
说完他也上了飞艇，开始出发去天使之翼餐厅。
这次是行驶在热闹的市区，虽然仍然是自动驾驶，付乾舟专心看着前方，没有做别的事情。
萧楚萤也看着车窗外的赛博朋克大城市，不发一语。
天使之翼是一家高档餐厅，环境很高雅，有人弹钢琴有人拉小提琴，座位之间还有玫瑰花簇拥着。
很土很俗，但也很浪漫，大多数选择来这里用餐的都是情侣。
萧楚萤之所以选择这里，当然不是因为来过这里，而是付乾舟以前的一个室友经常来这里吃饭。
“愣着干嘛？”
见萧楚萤坐着不动，付乾舟开口催促。
萧楚萤一愣，“什么？”
付乾舟眉宇微蹙，“点餐。”
不是说她以前最爱来这里吗？付乾舟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点餐？菜单呢？服务员呢？
萧楚萤有些心慌，用余光去打量餐厅环境。
可惜座位之间隐蔽性很好，她都看不见别人是怎么点餐的，只能看见对面的一桌客人，可他们已经在吃了。
服务员怎么还没来啊？她要不要开口叫啊？
正当她不知所措之际，无处安放的小手无意间碰到桌面，面前的玻璃桌面突然出现一块屏幕，上面显示的正是菜单。
擦，这么高科技的吗？
萧楚萤尽量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淡定的开始点餐。
对面的付乾舟没有点餐的意思，她意识到警察也需要吃饭，便点了两人份。
点完之后，点击提交，屏幕显示点餐成功的字样。
这就可以了吧？
付乾舟见她顺利点餐完毕，也就不去管她，打开手机查看消息。
才半天功夫，他的手机就收到了一大堆消息，忽略掉那些无关紧要的，再大致浏览一些相对重要的消息。
付母给他发了几条信息，问他在哪里，他已读不回。
随后他发现局长千金也给他发了几条，他还是不想回。
见状，萧楚萤好意提醒：“所长，不回消息真的好吗？”
“不用你管。”
“好羡慕所长，仅仅半天没看就这么多消息，我自从入狱以来就没有人联系过我，就算死了也没有人来给我收尸。”
说着，萧楚萤难过地垂下头去。
付乾舟对她却没有半点怜悯，语气依旧疏冷。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萧楚萤不服，“我怎么了？”
“你杀人了，还好意思问？”
萧楚萤辩解，“我没杀人，我是被冤枉的，是萧悠馨把有毒的药给我，我是被陷害的！”
“这话你留着跟法院说去，和我说没用。”付乾舟的态度依旧冷漠无情。
萧楚萤倔强，“反正我就是无辜的，不管你们信不信！”
“你无不无辜不是你说了算，是法院说了算。”
萧楚萤的语气软了下来，可怜兮兮地瞅着他，“那你有没有想过，法院有时候也会误判呢？”
付乾舟话音冷冽低沉，“那也是法院的责任，我只负责执行而已。”
萧楚萤只好不说话了，倔强地抿着唇。
不一会儿，服务员把菜和餐具端上来了，“请问是两位吗？”
“一位。”付乾舟冷声道。
萧楚萤显露惊讶，“你不吃吗？”
“不吃。”
可她点了两人份的菜……
也是，监狱长怎么可能会和犯人坐在一块吃饭呢。
等菜全部上齐，付乾舟挑了挑眉，不过没说什么，把菜全都推到萧楚萤那边。
萧楚萤有些窘迫，不过实在是太饿了，还是厚着脸皮吃了起来。
趁她吃饭的时候，本着刨根问底的精神，付乾舟给医院打去了电话。
“喂，我是付乾舟……对，刘院长的儿子，科尔星第九监狱所长……我想看看贵院一楼大厅西南方楼梯口今天上午十一点十点到三十分之间的监控录像。”
萧楚萤心中警铃大作，连忙开口：“我都说了不会计较了！”
付乾舟睨了她一眼，没理会，径自跟电话那头通话，“对，现在发给我。”
不会吧，虽然他是监狱长，但是特权未免也太多了。
在这种强权下，萧楚萤任何动作都无所遁形，只能祈祷那边的监控坏了。
然而，天不遂人愿。
医院那边还是给付乾舟发来了录像，于是付乾舟目睹了萧楚萤从东张西望到弄乱自己头发衣服，掐自己身体的全过程。
付乾舟忍不住嗤笑起来，大喇喇地把录像给她看，还问她：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楚萤掀起眼皮迅速看了一眼，又很快低下头扒饭，声音闷闷的。
“所长真是富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呢。”
付乾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倒没再说什么，莫名有种畅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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