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饼饼薄汗微出，她的七个对手已经在地上嗷嗷乱叫了。
姜饼饼还在兴奋的解说，“看到了吗？”
“自卫做到我这份上才是教科书级别。”
“想学吗？”
“欢迎——等我长大后来电学习！”
姜饼饼热情的解说，没注意到赵叶举了个棍子就要往她头上抡。
等她注意到准备小小挨打一下的时候，“哐当”塑料的东西碎裂的声音响起。
是姜饼饼遗忘的李新柔举着一塑料桶砸在赵叶的头上。
李新柔两眼冒光一瞬过后小心翼翼的开口，“我这算不算自卫？”
姜饼饼痛心疾首的关掉录像，“柔柔啊，你这不算，得付医药费。”
李新柔：……
她尴尬的放下破碎的塑料。
你说她不懂法吧？
她还知道拿出餐巾纸擦擦，试图抹掉指纹。
“好了。”姜饼饼抽出他们的领带。
贵族学校就是好，还给配领带。
姜饼饼忽略他们的嚎叫一个个小手一绑。
“刺啦——”椅子一拉，姜饼饼还顺手把堆在两旁的课桌搬过来一个。
她坐在正中央，拿下脖子上的圈捣鼓了两下，手机竖立在桌面上，拍摄的提示灯闪烁着。
她转而神情严肃的看着倒地上的七个同学。
“可以开始忏悔了。”姜饼饼敲着桌面，整得和审讯室似的，“太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TMD有本事打死我！”赵力世小腿都被姜饼饼踹青了。
姜饼饼叹了一口气，打算先礼后兵。
李新柔先咋呼起来了，“他们不是人，逼着别人拍果照借贷！”
“校园贷？”姜饼饼知道归知道，但那不是大学才有的吗？
那玩意儿不是需要身份证那些丧尽天良的公司才给批吗？
触及到姜饼饼盲区了。
“犯法？”姜饼饼神色不善的看着面前的七个人，“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没有！”文清清看上去是最识时务的，“就是找她们家人要点钱花花，真没校园贷这么严重！”
“你还知道严重？”姜饼饼惊讶的看着她，“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念在你摊牌从宽，给你加一份正分，多的就没了。”
姜饼饼义正辞严的说。
“你TM是不是有病，真把自己当警察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严选半边牙被打了，门牙倒还健在，说话不至于漏风听不清。
“你嘴巴最臭。”姜饼饼按下了暂停键。
赵叶本想跟着骂，但是显然这妹妹赵力世还是在乎的，他用肩膀敲了妹妹的肩膀一下。
赵叶见赵力世眼神示意她不说话也还算听话。
“干嘛？”严选冷冷一笑，“你不是要普法吗？你现在打我你就是犯法！”
“刚才是共同时间。”姜饼饼掏出手套。
医用那种，薄薄一层，贴合皮肤。
“现在是私人时间。”姜饼饼从他兜里翻出手机，都不用指纹，人脸识别过后，手机就解锁了。
姜饼饼直接开相册。
“你侵犯我隐私，你犯法！”
姜饼饼轻拍了两下他的脸，“同学，你有证据吗？没有小心我告你诽谤。”
严选怒看向李新柔。
李新柔啐了一口，“我TM才不会和你们这种渣子一伙呢，想屁吃。”
“说了多少遍了！”姜饼饼不悦得皱眉，“口水擦了！别乱吐。”
“哦哦哦。”李新柔这会儿对姜饼饼那叫一个言听计从。
严选手机里不少果照，姜饼饼不认识，还有视频。
她白了严选一眼，“玩儿的开心吗？”
严选恶狠狠的说，“她们犯贱！”
“哦。”姜饼饼看了看，私密相册内容还不少啊。
微信聊天记录还有那种恶心的群。
姜饼饼把手机放到桌上去蹲在严选面前。
“知道不知道有个学医的女医生捅了她前男友十七刀，刀刀不致命还是轻伤是为啥？”
严选表情裂开了，“你、你什么意思？”
姜饼饼举起拳头，“我以前，真的很人渣。”
“但是我现在改了。”
“所以……”
严选：？
下一秒，惨叫声响起。
剩下六个人不自觉屁股靠屁股越靠越近团成一团。
姜饼饼把严选狠狠揍了一顿。
位置对力度狠，但去医院检测绝对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打身上不打脸。
脸上唯一的那一拳还是正当防卫！
“别打了了别打了！”严选哀嚎着。
“别人喊你别照的时候你停手了没？”姜饼饼好心好意的问他。
“我错了！我真错了！”严选觉得浑身都痛，自己就跟要死了似的。
姜饼饼打完了甩甩手，“你这贱骨头骨头真硬。”
有了严选前车之鉴，剩下的六个人不说瑟瑟发抖，人都老实了不少。
“都拍人家照片了？”
姜饼饼环视一周把视线定格在四个女生身上，“你们也都是女的，贱不贱啊。”
“拿点钱花花怎么了？再说，又没真的贷。”赵叶嘴巴牢，赵力世踢了她好几脚都没止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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