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夫人看着许青放在卢子凡肩膀上的手，瞳孔地震。
“你给我放手！”
卢子凡也手足无措地逃离了许青。
搞得许青有些尴尬。
卢子凡转身对许青说道：“你也是，你也是我最好的兄弟。”
像是不想再面对许青这个泼皮，女人着急离开。
“卢子凡！你给我出来！”
许青对自己好室友有些担心。
“她不会再打你吧？”
卢子凡对许青吐吐舌头，说：“我会跑。”
她的鬼脸做得并不算很活泼，甚至有些勉强。
其目的是让许青放心。
许青的视线还是跟了出去。
身后是陆峰的喃喃自语：“哎，怎么还有家长这样逼迫孩子的……”
许青瞥了他一眼，作心不在焉地模样说道：“但是太过度的保护，反而会让孩子厌烦哦。”
陆峰被戳中了伤心事儿，憋出一张苦瓜脸来。
“你这小子……”
许青赶紧把写好的纸递了过去，把陆峰反驳的话堵了回去。
“就是这个要求，按照这个要求来帮我招人吧。”
许青离开之前，陆峰还在哀求。
“你得帮我跟我女儿说……”
许青知道是钢笔的事儿，于是便打断了他的话。
“知道啦！”
校长办公室的大门已经被许青关上了。
等等，他知道什么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女儿是谁呢！
卢夫人选择最后和卢子凡谈话的地点在车内。
不少人都看到卢子凡跟着卢夫人上了车。
“卢子凡他竟然也是个有钱人？”
“你们说的，那车比江阳家的还要好，难道卢子凡比江阳还要富？”
“完全看不出来啊，这小子整天跟着我们在外面打打史莱姆和跑出来的腐化者，我还以为他跟我们一样……”
“咱们学校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高级的车当然隔音功能也是一绝，外面根本不可能听得到里面的人说话的内容。
“你不会在学校里瞎搞吧？”
卢子凡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不难看出来她的眼眶里面已经有了氤氲的雾气，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卢子凡感觉到了难过。
她想不通，为什么母亲会用这么下作的想法来想自己的女儿。
“你是这么想我的吗？”卢子凡问。
“……”卢夫人似乎也察觉到自己有些的话有些过分。
她的精神每日紧绷，每时每刻都在被头痛困扰着，思考能力的确不够。
但身为长辈的高傲让她不肯低头，不肯道歉，即便她犯了很严重的错误。
她继续用咄咄逼人来掩饰上一个话题。
“那他察觉到你的性别了吗？”
“没有。”
“……许青他很迟钝。”
卢子凡不由得想起上次的变性药水风波，那样都没引起许青怀疑。
“哼，那小子看起来脑筋就不灵光。”
卢夫人想起许青给自己的耻辱，抓到机会就抓紧了去讽刺许青。
“……他不是。”卢子凡也只能小声地反驳。
卢夫人发出了最后的警告：“在你爷爷死之前，你给我把这件事儿捂住了，等你顺利地成为继承人再说。”
“……好。”
“下车吧，我走了。”
卢子凡抬眼看了一眼卢夫人，每次都想要就此改变的话仍旧是没有说出口。
“好。”
卢子凡下车目送卢夫人离开。
即便知道卢子凡身份不凡，但是看惯了她平日里温吞吞好说话的样子，众人还是对她产生不了距离感。
“卢子凡那个做房产的卢家不会就是你家吧？”
“我超，我家买的还是你们家开发的房子呢。”
“卢子凡没看出来你竟然这么有钱！”
“平时装穷是不是骗兄弟们，不想请兄弟吃饭啊。”
说话的人和卢子凡是咸鱼的伙伴。
那人也老实，其实没多少计算占卢子凡便宜的意思，他也只是开玩笑。
卢子凡苦笑：“我母亲管得很严。”
远远地他们也瞥到了卢子凡妈妈的模样，那样子真的有些吓人。
往日里那些虎妈的电影也可以让他们窥见一二，想必卢子凡的日子不好过。
“……我大概能理解。”
“嗯，能看出来卢子凡过得不容易。”
“辛苦你了。”
“人家都说穷养儿子富养女儿，都是豪门有钱人，看看余大小姐过的，和你简直不是同一种日子啊。”
余馨……
卢子凡再“淡薄于江湖”也是了解余馨的名号的。
想起她，卢子凡也不免羡慕。
“呵呵，是啊。”
大钱没有，该有的零花钱还是有的。
“那个！你们能不能别把今天的事儿往外说啊，我可以请你们吃零食。”
“说出去你会被你妈妈骂吗？”
“……算了，也用不到你请，我们不会往外说的。”
“是啊，你过得也不容易。”
卢子凡在办公楼楼下和熟人消磨了这些时间，许青已经和陆峰聊完了南瓜月相关的事宜，他也从办公楼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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