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长春的身子微微一僵，随即抬起头，面色极为复杂的看着凌逍，眼中杀意闪烁，真正到了他们这种境界。说谎，就已经没有多大意义，除非控制精神力能够达到宗师的境界。
“你是怎么想到的？”水长春并没有否认，而是反问了一句。
凌逍很想告诉他，我是蒙的！不过还是说道：“之前我绝对没有往这方面去想，不过今天在看见你之后，我忽然怀疑起来，虽然我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个辉煌的时代，但也能够从别人的描述中感受到他们对天地人榜从心底里往外的那种崇拜之情！这也就说明了，当年天地人榜上面的那些人，的确是各个都有真才实学，实力群之辈！”
“然后呢？”水长春，现在应该叫孙立，饶有兴致的看着凌逍，眼中精光闪烁，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然后，在我第一次提到孙立这个名字的时候，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一定认识这个人！而且，给我一种你并不愿意别人知道孙立这个，名字的感觉，我心里就在想，你为什么不愿意别人知道？按照你的性子。那孙立就算被你杀了，你也不会在意什么，作为曾经的神界中人，又怎么会把一个世俗中人放在眼里？”
孙立微微一笑，说：“你这到没有说错，放眼整个圣域，也没有多少个能被我放在眼里的！”接着长出了一口气：“所以，你就猜到是我了？”
“当然没有，我并没有那么聪明。”凌逍十分自然的说道：“按理来说，圣域如今强者四起，你们编造那套理由应该也说得过去，不过。你进入孙家，还是太容易了点！据我所知，孙家达到大圆满境界的强者，足有七八十，甚至上百人！这样一个庞大的家族，就算心里对你产生了恐惧，也不会完全臣服。一定会想着为自己家族争取更多的利益！而孙家，却没有！你的儿子水均死了，你也只是愤怒，但身上并没有绝望的气息！唯一的后人死亡，还能保持冷静？而我刚刚再次说你是孙立的时候，你的反应，就等同于告诉我，你就是他！甚至我怀疑。当年那今天地人榜，根本就是你们一群转世神，或是封印神弄出来的东西！至于几万年前，你们为什么忽然间销声匿迹了，那是因为你们感觉到，清河就要觉醒了！你们都藏身起来，开始大肆展实力，等待着圣域大乱的这一天！”
啪！啪！啪！
孙立忽然拍起巴掌来，然后微微摇头叹息道：“我的儿孙当中，若是有一个你这样的天才，又何须用我亲自出手？没错，我就是孙立！整个孙家，其实都是我一个人建立的！只是有一点你却猜错了，那就是。现在的孙家，除了几个长老知道我就是之外，就连家主孙铁，都是不清楚这件事的！不得不佩服你的聪明了，你把所有我能够想到的东西。全部都想到了。当年的天地人榜。的确是我们弄出来的，天地人榜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是神！我们弄这个榜的唯一目的，就是吸引更多的神出来，或联合，或灭掉！大家组建属于自己的势力，但在将来的某一天，总是要团结起来的，因为清河的实力，根本不是你能想象的！”
孙立说道这里，抬起头看着凌逍：“我现在相信，你不是来自于神界了，那么，请告诉我，罗魔界现在还好吗？”
凌逍心中一动，又是罗魔界！难道说罗魔界跟这修真界，还真的有什么联系不成？想着，凌逍微微摇头：“我不清楚，我生在人界，除了一套功法，我对那里，没有任何印象，甚至没有你了解的多。”
“你是今天才，既然我们都已经谈开，那么告诉我，你想不想跟我合作？我们到时共同回到神界！做那快乐逍遥的神王！你若答应，我立刻阻止我的军队，对蜀山派的屠杀！”孙立目光灼灼的看着凌逍。
凌逍听了，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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