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顾倾秋尝试与057号系统对话。
057号系统：【我在。】
“你是不是忘了告诉我，我在这个世界需要完成的任务是什么？”
057号系统：【……】
“嘶……”没等听到回答，顾倾秋感觉自己的嘴唇一痛，似乎有尖锐的东西咬破了她的唇，让她不得不把意识从意识海中抽离回到现实。
特洛耶在咬她。
原来人鱼的牙齿这么尖锐啊……
顾倾秋不知怎么起了一些好奇心，她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特洛耶的牙齿。
这个举动似乎让特洛耶的呼吸粗重了一些，他的尾鳍重重一甩，晃起一阵水波。
口中的血腥味更为明显，顾倾秋已经有点分不清嘴里的究竟是自己的血腥味还是特洛耶的了。
一阵奇异的酥麻感传遍了全身，顾倾秋感觉自己全身都开始灼烧了起来，似乎骨骼都在叫嚣着疼痛感。
片刻后，浑身的疼痛感转移到了下半身，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腿已经断掉，从下半身分离了出来。
……她这不会是要长鱼尾了吧？
长出鱼尾后，她的双腿会消失吗？可是她不知道要怎么操纵鱼尾啊……
特洛耶灵巧的手似乎移到了她的腿部，似挑逗似安抚地滑过，但这并没有让顾倾秋的疼痛感减轻，反而让她在疼痛感上增加了一层难忍的痒意，就像是伤口快要结疤的时候因为长出来的新神经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功能，一受到刺激，就产生痒的情况一样。
“特洛耶……我好难受……”顾倾秋脸色惨白，身体不安又痛苦地扭动起来，甚至还想伸手去抓挠腿部。
特洛耶立马用手抓住了顾倾秋的手腕，然后用水草把她的手固定在床边上，以防她碰到自己的腿部。
顾倾秋委屈地哭出了声：“你干嘛啊！你怎么这样欺负人！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要绑我！做个人吧！不对！你本来就不是人……你这个大坏蛋！”
手不能动，于是她想尝试蹬腿，但她的下半身却像完全失去了知觉一般无法控制，只能通过胡言乱语来发泄。
“特洛耶……特洛耶……呜呜呜……”顾倾秋感觉灼烧感加剧，浑身滚烫无比，她难耐地摇头：“我是不是要死了……”
特洛耶静静地看着顾倾秋，眼中闪过了一丝不忍，但很快被决绝的情绪代替了。
虽然他听不懂人类女孩在嘟囔什么，但是能看得出她的痛苦，她在这个时候还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其实她是很依赖自己的吧。
特洛耶缓缓俯下身，双手撑在了顾倾秋的两侧，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到她，只是用头部低下去和她亲吻，他的一头银白色的长卷发垂落在顾倾秋身躯之上，像是在跳跃着，让顾倾秋感觉起了一阵战栗，身体中的细胞似乎更加兴奋了。
这一次不是啃咬，而是缠绵温柔又带着安抚的吻。
顾倾秋似乎平静了一些，她觉得特洛耶的气息和安抚让她安心。
只是很快，她发现特洛耶的亲吻从嘴唇到下巴，从下巴到脖颈，从脖颈又到胸口和腹部，然后再次往下，直到……
顾倾秋失去大半知觉的下半身似乎有了点感觉，只是这感觉让顾倾秋浑身重重一颤，羞耻感席卷了她全身，让她忍不住蜷缩了一下脚趾，“不要……这里不能亲……”
只是她的反抗无济于事，毕竟这个仪式并没有完全结束，特洛耶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所以特洛耶自然而然地抓起了顾倾秋的双腿，让顾倾秋被迫展示自己身体的耻态。
被特洛耶接触过的皮肤似乎疼得更加火辣了，顾倾秋含糊的呜咽声又被堵回了嘴里。
她惨白的脸颊泛上了薄红，像是在蒸笼里被煮得半熟的虾一般，香汗淋漓，发丝黏在了脸侧，显得迷乱又迷人。
“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人类。”
顾倾秋听到特洛耶这么夸奖她，但她现在不仅没觉得高兴，甚至还隐隐约约有了一些预感。
果然，没过半分钟，一阵无法忽视的剧痛感袭来，让顾倾秋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甚至怀疑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要被撕成了两半。
特洛耶似乎也意识到了顾倾秋的痛苦，他解开了刚才束缚她手腕的海草，想来她现在应该不会再有力气乱动乱抓了。
顾倾秋抽噎了几声，伸手紧紧攥着特洛耶有力的手臂，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特洛耶和海水不断起伏波动，被刺激得不断收缩着身体。
“不要害怕，放松一点。”特洛耶安慰道。
怎么可能不害怕啊！顾倾秋只感觉自己像被海浪拍打到岸边的鱼，除了垂死挣扎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她也真切地感受到了人鱼是个多么恐怖的物种，她快要坏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倾秋害怕又难受的呜咽声逐渐转为了一种软糯甜腻的呻吟声，周围的海水中似乎都有了一种香甜的气息，这让顾倾秋的意思变得恍惚而迷幻。
难道人鱼也有发情期吗？
顾倾秋迷迷糊糊地摇晃着脑袋，想要让这强烈的刺激从脑部神经中抽离出去，但事实上她根本找不到着力点，只能搂着特洛耶光滑的脊背，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被死死压住的双腿颤个不停，要是她此刻睁眼看的话，就会发现双腿上似乎还有一些像是鳞片的图案浮现了出来。
“秋秋，我爱你。”耳边又响起了人鱼带着蛊惑意味的声音。
人鱼在求偶的时候，也会因为情动说这样的情话吗？
他爱我？他怎么可能爱我呢？我们才认识一周时间啊。
在意识陷入黑暗前，这是顾倾秋最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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