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他们缺少战斗？”
“对咯！”
周智笑着把手搭到他肩膀。
“老大恐怕都不知道，军中将士时常在开玩笑，说水军就是楚国的宝贝疙瘩，而骑兵和步兵是后娘养的。”
“我怎么不知道？”王旭眉头紧皱。
“你终究是楚王，引发你误会人家是在抱怨怎么弄，而且这种事很得罪人的，不到万不得已，谁会无缘无故在你面前说这些，何况水军又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统帅。”
周智笑着摇摇头。
“吴国的水军虽然什么都不如我们楚国，但使用得极为频繁，调度物资，支援前线，打水战也打陆战，全都久经考验，而且吴国境内河流密布，水域面积远超楚国，确实是人家的优势，相反，我们楚国水军换了一批又一批，实战经验不如人家是事实，必须要承认。
打仗是要死人的，操练是不会死人的，心理状态不同嘛，哎……算了，我都是老大教出来的，便不多卖弄口舌，总之幸好有宋谦、贾华、范统他们在水军盯着，至少令水军没有出现腐化现象，本身也确实训练有素，单论战力是没什么问题，不然还不知道是多么大的坑。
目前最大的问题在于水军将领缺乏历练，缺乏临阵经验，就连宋谦他们几个主将都已经多久没上战场了，手都生了，面对常年厮杀的吴国水军，你想要他们怎样……况且水军缺少帅才，宋谦和贾华虽然勤奋好学，勤也能补拙，本来很有前途，可这么多年来，你哪有培养过他们？
范统的水战经验极为丰富，经历过大海的考验，但你从始至终没有让人家经历过大规模战役，他根本搞不明白大战役与小规模交战的具体区别，蔡瑁和张允就更不必说了，两人虽有才能，但性子懒，本就不是很求上进，如今全都快要用废了。”
这番肺腑之言或许不中听，但王旭觉得它是对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地泛起忧愁。
“你说得没错，这些年我分身乏术，确实疏忽了水军，而且水军真是需要一个真正的帅才，但一时半会儿，我到哪里去找具备天分的水军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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