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让怀昱越发怜惜逐尘了。
但怀昱也只在金城待了半天就又回到了洛城，看望完逐尘后又马不停蹄去探望沈不秋。
不知是不是因为医院的白色色调有净化心灵的功能，沈不秋那股子变态劲儿被涤荡去了不少，但变得和以前的逐尘一样黏糊起来。
但和逐尘又不一样，沈不秋很安静，安静地黏人，肢体语言超过了口头语言。
沈不秋不再做些僭越的事，而只是索求怀昱的拥抱，一抱就是大半天，还时常抱着抱着就睡了过去，让怀昱好生不习惯。
但有时也会红着眼睛要怀昱亲他，不亲就不吃饭，但亲过之后，沈不秋的食物第一口总是被他喂给了怀昱。
怀昱这些天晚上也没有回家，而是睡在旁边的家属陪护单人床上，起初早上起来，就看到沈不秋趴在他的床边，手握着怀昱被子下的手，不轻不重的，掀开遮挡的被子一看，还能看到沈不秋手背上的针孔还泛着青紫。
“怎么不睡在自己的床上？”
“睡不着。”
“趴着睡也难受啊。”
“你的床小了，睡不下两个人，我趴着也可以。”
后来的晚上，为了沈不秋的病体着想，怀昱就会在护士等走后，夜深人静的时候躺进沈不秋宽敞的病床，枕着消毒水和海盐香入眠。
但沈不秋又像是回到了那个纯情的时候，晚上就只是抱着他，什么都不做，至多就是牵个手。
这让怀昱觉得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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