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怀昱回答的沈不秋收回了手，略带歉意的说：“抱歉哥哥，我不知道。”
怀昱呼吸因刚刚的动作而有些急促，喘息着挣扎着站起来。
见沈不秋带着歉意的眼神和那因愧疚而抿紧的唇，怀昱还是原谅了他。
不秋不是故意的。
沈不秋看着此时脸上泛红，眼睛湿润，仿佛被蹂躏了一番的哥哥，眸色微暗。
他虚心请教，“哥哥的耳朵为什么不能摸？”
怀昱被这话整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该怎么说……
“不秋不要摸就是。”
沈不秋此时求知若渴，“哥哥不解答一下吗？”
然后又自问自答，“不想说也没关系的。”
“连我也不能摸吗……”
话音刚落，沈不秋就垂下了头，仿佛被怀昱拒绝他的事给整难受了。
怀昱有些急了，不秋不会伤心了吧，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后他也只能说出一句，“不秋，我……不知道。”
沈不秋低低应了声嗯，“没关系，哥哥不说也没关系。”
这样消极的样子仿佛回到了怀昱初见沈不秋的模样。
怀昱有些急了，说话都有些磕绊。
“不秋…可以摸的。”
沈不秋听此抬起头，“是因为我刚刚逼迫哥哥，哥哥才答应的吗？”
语气落寞，仿佛被伤到了。
怀昱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有，不秋没有逼我……是我自愿的。”
沈不秋的落寞这才缓缓褪去。
“真的吗？”
怀昱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点了点头。
“真的，是我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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