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会进入你的梦乡，他恨死你了。”
卓雅背对着顾夫人，哪怕没有回头，都能够感觉到顾夫人对她深沉的恨意。
卓雅的手死死抠着门框的位置，心脏仿佛要裂开。
真相往往都这么残忍。
“卓雅，你一定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顾夫人用尽所有恶毒的诅咒诅咒着卓雅。
她想要卓雅不得好死。
想要卓雅死无全尸。
走出顾夫人房间的似乎后，卓雅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干。
她整个人都坐在了地上，手脚不停哆嗦。
“卓雅。”
一直在门口等卓雅的萧挽，看到她这幅样子，立刻上前搀扶着卓雅。
卓雅抓着萧挽的手臂，眼泪滚滚而下。
“萧挽，我好疼。”
“她跟你说什么了？”
萧挽看着卓雅痛不欲生的样子，抱紧她的身体安慰。
顾夫人真的太过分了。
究竟对卓雅说什么了？将卓雅变成这幅样子。
“离开这里……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卓雅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她好痛苦。
“好，我们离开这里。”
萧挽抱紧卓雅的身体，带着她离开。
两人走出精神病医院的时候，一辆车子忽然从卓雅面前驶过去。
卓雅只是轻轻抬眸看了眼，眼底带着迷茫之色。
顾言霆？
惊鸿一瞥，那张脸……是顾言霆没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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