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
留影没阻止，让卓雅去书房见顾言霆。
顾言霆默认让卓雅看到自己，就是想要在卓雅面前将自己的身份暴露。
卓雅松开留影的手，直接往楼上的书房走。
书房内。
顾言霆正在看文件，却怎么都看不进去。
门口的脚步声打断了顾言霆。
他将手中的文件放下后，看向门口，推门进来的卓雅，正巧跟顾言霆打了一个照面。
两人四目相对，卓雅的瞳孔猛地紧缩。
她的身体不由往后瑟缩，身体剧烈颤抖。
“顾言霆。”
她就知道，她的感觉不会错的。
是顾言霆。
顾言霆抬起下巴，望着卓雅。
“嗯？”
他的手轻轻叩打着桌子，薄唇抿成一条线。
“很久不见了，卓雅。”
“所以，你当时是故意伪装成韩谨的样子欺骗我。”
“你活着，对不对？”
“看到我活着，是不是不乐意？”
“可惜了，我就是活着，让你失望了。”
顾言霆用不屑的眼神望着卓雅。
卓雅却露出笑容。
“你活着。”
顾言霆活着……
真好，顾言霆真的活着。
卓雅跌跌撞撞朝着顾言霆扑过去。
看着扑向自己的卓雅，顾言霆没有动。
女人并不在意男人此时的冷漠，她只知道，眼前的人，是顾言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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