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灯光照在顾言霆脸上，仿佛要将顾言霆整张脸笼罩在金光中。
男人只是随意扫了卓雅一眼，她便吓得腿肚子都在抽筋。
男人微微抬起下巴，朝着卓雅命令。
卓雅僵着脸甚至不敢动一下。
“阿雅。”
顾言霆见卓雅没有动静，声音不由冷了几分。
“顾言霆，她不喜欢你。”
卓雅被男人用这种渗人的眼神盯着，她抬起脚，正准备朝着顾言霆走去的时候，手腕被一旁宋哲抓住了。
宋哲将卓雅拉到自己身后，脸上满是寒霜对着顾言霆。
“为了他，从我身边逃离，还想要我的命。”
顾言霆慢条斯理说着话，可每说一个字都像是裹着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她一直听不懂顾言霆说的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为了宋哲要她的命？
“顾言霆，你父亲跟卓雅母亲之间的恩怨是上一辈的恩怨，和卓雅有什么关系。”
“不管你有什么仇怨，这些年，你对卓雅做的事情已经够了吧？”
“难不成你还真的想要将卓雅折磨死你才会罢休。”
萧挽怒不遏制，对着顾言霆呵斥。
顾言霆双眸泛着森冷刺骨的凉意。
他只是轻飘飘看了萧挽一眼，萧挽便感觉一股莫名的寒意涌上，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敢在看顾言霆第二眼。
这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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