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泽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又问了一遍，“你给她注射的到底是什么？”
自知瞒不过，殷蘅表情淡然的回道：“镇定剂而已。”
“镇定剂？”
“悠悠一直都患有严重的精神病，她情绪一旦激动是会伤人的。”
“这是真的吗？”殷泽不甘心的继续追问，这么多年，他竟然毫不知情。
殷蘅知道他不会相信，于是便让夏戴岩上楼去拿了夏禾悠之前的病例报告。
厚厚的一沓纸，全是她过去十几年在精神病院的病史，以及各类精神评估报告。
殷泽伸手去接，却被秦顾北抢先了一步。
看到病例报告上的医院名字时，秦顾北眯了眯眸子，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他没再继续往下看了，而是抬头看了一眼殷蘅，随后又扫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夏戴岩，从他们此刻的眼神来看，仿佛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你要是再不让这些人走，我一定找人把他们通通抓进去。”夏戴岩冲着他怒吼了起来。
话音刚落，秦顾北便伸手揪住了他的衣服领子，“夏戴岩，你就等着在牢里过你的后半辈子吧。”
秦顾北的眼神里露出少有的阴狠，这一刻，他恍若换了个人一般，周遭散发着令人胆颤心惊的威慑力。
时星野站在一旁，生怕他会直接动手弄死这个老家伙，可也不敢上前去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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