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明知我身上痛,你还要。”抬起酸软的手,带着指责,在他的胸口上轻捶了一拳。
指她的指责,邺柏寒除了闷笑,就是在她唇边轻轻吮吻一口。
“老公,你不是说多运动之后,身上就不痛了的么,可我的为什么还是很酸痛?”
“那说明你的运动量还太少太小,没有达标,等晚上我俩再做几次,就差不多了。”
“你……色猪!”将一本正经的他,狠瞪了一眼,汪小雨似乎想起了什么,她便抬起上半身,问他:“老公,貌似你的身上,不酸痛吧?”
“嗯,很对,我不酸痛。”
眼睛一瞪,张嘴便是娇蛮十足的吼叫:“好啊,你个死太监,你是不是经常跟别人做这种运动?”
“啪”的一声,汪小雨光溜溜的屁股,挨了他的一巴掌。
“那为什么我痛你不痛?”
“笨猪,你没见我常健身?”邺柏寒忍住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哼哼,你这小东西下次再敢胡说,就不是打你屁股,直接……直接要你!”
“可我也……也常参加学校里的运动,为什么……”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咱俩的体力,天渊之别,怎么能够比?笨猪!”
这倒是的,所以她老挨他的欺负,不过,这种欺负甜蜜而快慰,她很喜欢,也很愿意享受这种欺负。
甜甜地一笑,垂头想重新躺回他怀里,结果她这么一垂头,却发她的身子上,全是粉红色及暗红色的吻痕,特别是她的前胸,密密麻麻,布满了俩人欢缠时,他烙下的唇印。
不自觉地,汪小雨抬手想打,可最终,含着甜蜜,带着幸福,羞赧地笑着,窝进了他宽阔而温暖的怀里。
她估计她的脖子上,肯定也有不少这样的吻痕,昨天晚上,她曾特意交待过死太监,要他别吻脖子,现在想想,貌似这个要求似乎很苛刻。呵呵,倩倩要笑就笑吧,反正上一次的吻痕,也被她瞧见过。
接下来,小俩口浓情蜜意相拥着躺在床上,边说悄悄话儿,边听着外面哗啦啦的下雨声,幸福中的俩人,根本不会想到,一场痛苦的灾难已悄然靠近……
妍丽驾着车,一路狂飙,小车驶进西郊别墅的时候,时针正好指向晚上六点。
布森瞧着急匆匆踏入客厅的身影,鼻子暗自一个冷哼,扯唇笑了。刘云逸沉不住气,率先发问了:“怎么样,邺柏寒老婆的情况,你打探到没有?”
妍丽喘息着,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赶得太急,她有一股口干舌躁的感觉。连喘几口娇气,她才出声回了一句:“没有。”
“什么,没有?!”妍丽的声音尚未落下,两声暴吼同时响起。刚刚,妍丽一脸的沉稳既坚定,使得布森认为,她已经圆满完成了任务,此刻听她这么一说,他也忍不住暴喝了一声。
“臭女人!”刘云逸双眼怒瞪,嘴里骂了一句,扬手就抽。还好,妍丽躲闪及时,逃过他的这一巴掌。
“哎呀,你们听我把话说话呀!”妍丽情急地嚷嚷着,小身子已经逃到了几步开外。
“还不快说!”两声怒吼,再一次的同时响起。现在的处境,对他俩何止只是不利,是危险。他俩万分焦急,希望快点能有个结果,实在不行,就准备撤人。撤离前,如果能够做掉邺柏寒的亲人,也算他俩不枉此行了。
“邺柏寒老婆的情况,我实在打探不出来。因为他把他老婆的信息封锁得太严了。但是,他妈妈的情况,我却打探到了。”妍丽一口气说完,之后,彻彻底底松了口长气。
一路上,她思前想后,才作出了这个决定。唐秀雅曾经在鬼门关走过两遭,也许老天会再一次地眷顾她,帮她逃过此劫。就算逃不过,用一条活不了几年的老命,换小雨年轻的性命,也是值得!让她交出小雨,她实在有些不忍心,毕竟她与小雨是亲戚。唉,反正十几年前,她曾动手杀过唐秀雅,现在,多杀一次也无所谓了。
“他老母的情况你知道?”布森的眼睛,射出一道嚼血的光亮,邺伯寒是个特大的孝子,他就早知道,当年就是因为他的母亲,他才加入了他们的集团。杀不了他老婆,杀他的母亲,也是一样!
“嗯,他母亲的情况我知道!”妍丽先肯定一声,然后才接着往下说:“他母亲现在不在柳城,在四百多公里之外的蒲林镇,那是她的老家。”
“你敢确定?!”
“我确定!这个信息是他母亲的家庭医生说的,据说,她是清明节回老家上坟,之后直至今日,还没有回来。另外,我猜她身边应该没有什么人保护,她的保镖,一直守在邺宅里,等着你们上勾。”
他娘的,幸亏没有上当!布森和刘云逸,眼神透着兴奋相互看了一眼。这个消息,太令他俩兴奋了。
布森阴沉着脸,命令妍丽:“你先给我们做晚饭,等吃了饭之后,你开车带我们去你说的那个蒲林镇。”
“你……你们自己去呀?具体……体地方,我也不知道在哪儿。”妍丽所担心的,终于来了,她怕,怕的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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