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手握着钢管，撑着上半身。
他因为车祸做了开颅手术，半身偏瘫，必须要做复健。
他只有右腿能使上力气，被护工拦腰抱着，拖着他一步步走路，防止肌肉萎缩。
陈老又累又疼，冒了一头的冷汗，听了宋棠的话哈哈大笑：“那当然，我迟早……”
话还没说完，陈老就看到宋棠脸上的笑容消失，凉凉的盯着他：“还笑，贪功冒进说的就是你。”
陈老不服气的撇嘴。
宋棠数落他：“昨天还有人跟我告状，说你贪功冒进，强化训练差点摔了。”
陈老烦到：“是不是那个主治医生跟你嚼舌根儿了？我说你们就是事儿多，我体格可比那些糟老头子好！”
宋棠道：“知道你体格好，但摔到骨头一样会骨折，难道你还想躺几个月吗？”
陈老气的胡子直抖：“你吃炮仗了，一来就训我？”
宋棠一愣：“有吗？”
“哼！”陈老瞥她一眼：“难怪院长办公桌上全是你的投诉书。”
宋棠：“……”
好吧，她承认她最近有点烦，脾气也冲。
伸手揉了揉额角，宋棠为了平心静气，陪陈老下了一下午围棋。
宋棠心不在焉，从头输到尾，倒是把陈老乐的合不拢嘴。
“还行还行，我这脑子没被你们这帮废物开坏。”
说完陈老看了眼病房门口，见没人才问宋棠：“你跟周肆洐断了没？”
宋棠手中的黑子啪嗒一声掉在棋案上，错愕的看向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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