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许默二话不说拷住胡总，要带他回去喝茶的时候，韩飞也是有些懵逼的，甚至满脸都写着疑惑。
但听到许默对胡总说“你的那些心腹已经把你供出来了”这句话时，韩飞瞬间就明白了。
胡总手底下的那些心腹，有一个算一个全不是什么好东西，照这种情况看下来，胡总这个公司一把手的屁股能干净？
想必胡总也参与过不少违法的事情，甚至跟今天抓进去的那些人比起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开始韩飞没有想到这一茬，完全是因为韩飞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桥墩里的那具尸体，他的脑袋被当年那起凶杀案给占满了，压根就没有细想。
经许默一说，他这才想通了这些。
韩飞不由的看向了许默，心说许默的心思的确是细腻，即便有一桩难搞的案子缠身，他也还是能关注到案子以外的其他事情，这很不错！
胡总从许默口中得知自己的下属已经在里面把自己给卖了时，只是无力的笑了笑。
跟着他一路打拼过来的那些公司高层元老的确知道他当年做过的一些不法的事情。
他们被抓了，为了立功减刑，肯定会卖掉自己。
以至于，胡总完全没有怀疑许默话语的真实性。
……
警局。
鉴于胡总比较配合的原因，许默和韩飞干脆将审讯他的工作交给了陈恪和李辰。
胡总倒是也没藏着掖着，干脆将一切都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心腹到底将自己出卖到了哪个份上，若是他们已经将自己干过的违法事情全说尽了，而他却藏着掖着，那在定罪的时候怕是还要加上一条拒不配合的罪名，说不准到时量刑还会加重一些。
还不如他现在就坦白从宽呢。
陈恪和李辰审讯胡总的同时，韩飞和许默也在办公室内进行着头脑风暴。
“既然建筑公司那条线索断了，凶手身份不好查，那不如先调查一下死者的身份。”许默说道。
韩飞苦笑了一下。
“这条路恐怕更走不通，我让小王查过了二十四年前符合情况的失踪案件，结果是一起也没有，当年只有几起妇女儿童失踪案，并没有四十多岁的男人失踪的案件。”
建造滨江大桥的那一年，羊城警局并没有接到符合条件的男性失踪案。
虽然不知道当年为何没有接到这样的报案，但这意味着，通过调查死者身份来查案的这条路子基本是走不通的。
符合情况的失踪案都没有？那就有点难搞了啊……许默也是不由的皱了皱眉。
死者身份难以确定，凶手倒是极有可能就是建筑工人中的一员，但当年参与那起工程的建筑工人此时却是全都联系不上了。
这就使得，案子直接陷入了僵局，根本是无从查起。
没一会，法医也来到了韩飞的办公室。
他先是看向了韩飞：“韩队。”
紧接着又注意到了许默：“许队也在啊。”
韩飞捏了捏鼻梁，问道。
“什么事？”
“尸体检验结果出来了，那具尸体的保存情况实在是不理想，常年暴露在空气中，桥底的水汽也很大，加速了DNA的分解，骨头里没验出来DNA。”
这又是个坏消息。
当年没有符合条件的失踪人口报案，死者的DNA也验不出来，死者的身份几乎是彻底无法确认了。
加上建筑公司那边也无法联系当年参与建造大桥的施工人员，饶是韩飞这样经验丰富的刑侦面对这样的情况也只能叹气。
这案子根本是无从查起，妥妥的无头悬案。
许默此时也意识到了这桩案子的麻烦之处，眉头皱的更深了。
要知道，他的破案率，到现在还是百分百呢，妥妥的业内神话，许默可不想就此终结。
不过这案子的确是不好查，一点线索也没有。
想破案，除非许默哪天在大街上恰好和凶手撞在一起，届时，许默才能靠着缉凶雷达把案子给破了。
但问题是，案子距今已有二十余年，这么多年了，凶手还在不在羊城都不得而知，即便在，他和许默在偌大的羊城恰好碰面的概率又有多大呢？
可以说概率很小，小到几乎没有。
系统要是能再给我来个强力外挂就好了……许默不由的在心里想到。
这个想法刚一出来，许默的脑海中立马就响起了一道提示音。
“你成功抓捕了罪犯，获得奖励——案件线索锦囊×3；缉凶雷达范围扩大一米（当前缉凶雷达范围为一百二十四米）”
案件线索锦囊？是能帮助查案的吗？
许默心里疑惑道。
看了一下系统对这个奖励的介绍后，许默发现果真是这样，这个所谓的案件线索锦囊的作用，和其名字表达的字面意思差不多。
简单来说就是，打开锦囊，就能获得一条能帮助破案的，十分关键的指向性线索。
真是瞌睡了就送枕头啊！这玩意来的真是够及时的！
许默皱着的眉头，顿时便舒缓开了。
有系统奖励的锦囊在，这起无头案说不定还真能破掉。
当然了，锦囊肯定不能当着韩飞的面掏出来，所以许默打算将韩飞支走。
“韩队，要不要去厕所抽根烟？”
韩飞一听，当即便点了点头，他在遇到难搞的案子时是有抽根烟这个习惯的，顺手拿起了桌面上摆着的烟盒跟打火机。
“也好，发散一下思维。”
“行，那韩队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韩飞：“？”
你不抽烟，你特么问我去不去厕所抽烟做什么？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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