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匣子发出“嗡”的低鸣声，仪表盘上的指针猛然转动，指向了最大数值的那一端。
明明她脑袋里已经没有东西了，小泉还是感觉脑子里“嗡”了一下，抓着琴酒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一秒，两秒……
琴酒安稳地站着。
五秒钟过去……
仪表盘上的指针归零，风平浪静。
琴酒收起自己的遥控器，关闭黑匣子，语气平淡地说道：“这东西有用。”
“……你！”
小泉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发飙，好好骂他一顿。
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憋着这口气转开了视线。
琴酒盯着她看了片刻，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要是不说，那就换我。我有个问题……”
琴酒拿起扔在桌子上的芯片，举到小泉面前：“这是哪来的？”
小泉：……
伸手抢回芯片，连同遥控器一起收回纸袋里。
“东西你自己收好，其它东西我要拿走让人继续做改进。”
琴酒抽走她手里的纸袋扔到一边，盯着她继续追问：“我问你东西是哪来的？”
小泉一推桌子站起来：“我这边已经没事了，你们可以离开了。”
琴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扯住，声音再次提高：“别让我问出第三次！”
琴酒的反应太激烈，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浑身紧绷，手也已经按在了枪套上，蓄势待发。
小泉试图抽回手，但琴酒很用力，她根本挣不脱。
小泉：……
自知今天不回答他的问题是肯定不行了。
她干脆放弃挣扎，深吸一口气转头正视琴酒。
“是从我身上取下来的。”
琴酒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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