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
回雁楼。
李锦进入酒楼,巡视一圈。
“小二,今天有没有一个使刀的汉子带着一位尼姑来此用餐?”
小二面色古怪:“客官您已经在这里守了五天了。每天来都问这一句。不知这位汉子和尼姑到底是何来头?”
这年头男女大防,尼姑若是与一名汉子同行,恐怕会引来非常多的非议,所以李锦这句话问得非常奇怪,容易引人遐想。
“额……”李锦也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认识,总之你若是看到了,而我又不在这里,记得第一时间去隔壁客栈叫我!有重赏!”
说着,他抛了抛手中的银子,示意自己不差钱儿。
小二顿时眼前一亮,连连点头:“客官放心!小人一定给您看好喽!”
一名用餐的大汉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当真是有趣!不知这个刀客有何癖好,竟与尼姑为伴!”
他的同伴和周围的食客纷纷附和。
“大哥有所不知,尼姑也是女人,这庙里实在寂寞得紧,哪个女人不思春呢!”
“这汉子口味委实太奇怪,尼姑哪有好看的?”
“那是你见识太少,想当年,我有幸远远地见过恒山派的某位师太,我跟你说,那可真是绝色……”
“……”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不禁对李锦问道:“这尼姑,她很漂亮吗?”
“她不是漂不漂亮的问题,她是那种……”李锦差点嘴瓢,“咳咳,不妨告诉大家,那汉子正是江湖有名的采花贼,号称万里独行的田伯光!”
众人骇然,顿时止住了声音。
“原来是这淫贼!难怪口味如此之重……”一名江湖新手没有意识到气氛的变化,还在继续嚷嚷,直到他的朋友拼命地捂住了他的嘴。
“你不要命啦!”
见众人面面相觑,惧怕田伯光的赫赫凶名,不敢继续讨论的样子,李锦心里好笑,却也有些悲哀,正欲说话,角落突然传来一个气势十足的声音。
“一帮无胆鼠辈!不就是一个采花淫贼嘛!怕成这副怂样!”
众人循声望去,却看到两名身穿道袍的年轻道士,其中一人正一脸傲然地扫视众人,作恨铁不成钢状。
“是泰山派的道长!”
有人认出了他的道袍样式,低声惊呼。
众人低头不语,心里直骂娘。
你泰山派家大业大,当然不怕这种功夫高强的采花贼!咱们都是小门小户,惹怒了对方,只怕一个落单就送了小命了。
见众人一副鸵鸟状,年轻道士愈加骄傲,轻蔑道:“若是那采花贼敢来此处,我定叫他有来无回!”
李锦在一旁则是有些犯嘀咕。
这泰山派的弟子已经来了,配角已就位,是不是田伯光也要来了?
他不动声色地在酒店走了一圈,在被屏风遮挡的角落,还真发现了一桌特殊的客人。
那是一位神色淡然的中年文士和一位清丽可人小姑娘的组合。
李锦顿时又有了几分把握,直接在一楼最中心的地方坐了下来,拿出一锭大银子,往桌上一摆,指着旁边大堂剩下的唯一空桌道:“小二,今天旁边这桌我包了,你们也别上酒菜,就空着,来客人的时候,如果没有我点头,都不能坐这里。”
小二一看这锭银子的分量,顿时眼前一亮,这可比这张桌子一天的收益高多了!瞅了一眼掌柜,见他正暗暗点头,连忙取过银子,弯腰陪笑:“客官真大方,今儿这桌就您说了算!”
李锦自己叫了壶茶,安心等待起来。
要说他为啥会来这里等田伯光,那还得从头说起。
在原本的剧情中,令狐冲是随着岳不群一同来到衡阳城,然后在附近的山洞遇到挟持仪琳的田伯光,一番苦斗后,令狐冲重伤,田伯光则带着依琳来到了这家回雁楼。
如今令狐冲被李锦这只蝴蝶的翅膀扇去了福州,仪琳这边万一被田伯光挟持,那可很难再有人来解救了。
那可真就是造孽了啊!
李锦虽然不是圣母,却也不想善良的人因自己的缘故受到本不该有的伤害。
他本想找到原剧情中的山洞埋伏,直接将仪琳解救下来,可惜岳不群不让他乱跑,尤其是在这荒山野岭之处,而实情又太过离谱,根本无法跟众人分说。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让随行的李全四处寻找,联系上了李氏酒家在衡阳的业务员。
李氏酒家是他早就制定的发展计划,各个剧情主要发生地几乎都安排有业务员,发展酒业的同时还能听他差遣。
他们的作用就是搜集情报,供应物资等等。
不过这些业务员没什么功夫,人数也不多,对上田伯光估计就是送菜,但干些杂活还是没问题的。
李锦让他们找出了衡阳附近二十里范围内的所有紧靠着小溪的山洞,大概有20来个,然后往每个山洞里都泼洒了在泔水中沤了十来天的鱼虾残渣,臭味极其浓烈,相信没人能在这种令人作呕的气味中造小人!
闻了之后估计几个时辰内都会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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