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满分的导演，欢迎光临我的公司！”盖茨心里还对SAT考试差十分满分的事情耿耿于怀，看到夏言这个满分的家伙过来，倒是不忘调侃两句。
“我有一位哈佛的挚友，他跟你一样，也是满分呢！”热络地拍了拍夏言的手臂，然后就把他往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带。
跟在夏言后面的黑木瞳有些惊诧地看着里面的情形，这哪里像是个公司的样子，到处都是乱糟糟的电脑屏幕，甚至地上还有一些未曾理顺的管线。
“抱歉，公司刚刚搬迁，我们还没来得及整理。”盖茨有些尴尬地耸了耸肩膀，却是被他身后的密友保罗·艾伦打断道：“得了吧！比尔，前面那个办公室就没见你收拾过。”
“到处都是你吃剩下的比萨盒，还要一些苏打水瓶子......”一番话说得盖茨脸色微红，他还没成长为以后的商业巨擘，面对密友的调侃还是有几分放不开。
“细川先生，您说有什么工作想委托给我们？”保罗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走上前来，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在好莱坞掀起票房狂潮的新锐导演和他是一类人。
向着黑木瞳招了招手，小秘书赶紧把公文包里早就装订整齐的画稿递了上去，夏言顺势给两人递了过去：“两位，看看这个，我需要一些电脑显示这样的读条页面！”
“或者，这样的倒计时，然后在显示屏中有红色的光芒闪烁。”
“你们知道，现在好莱坞的道具师可没你们这样的技术。”
听着夏言的要求，保罗看了看两眼他的画作，也是感慨道：“细川导演的分镜头画得真是不错，怪不得票房这么高！”
“一部枪战片，最后要用到计算机控制化学品爆炸的时间？”盖茨看到这个创意，也是极为腼腆地笑了笑。
“细川导演是不是把犯罪分子想得过于厉害了些？这些人要是有这样的水平，还会去犯罪吗？”保罗也是开玩笑般地说道。
指了指里面的办公室，夏言也是郑重道：“咱们不如进去详谈，正好我手下的杰弗里·塔尔也是哈佛出身，我记得他好像也编写过什么程序......”
“哦，原来是杰弗里学长，我以前还用过那个配对程序来着！”保罗有些夸张地说道，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就要邀请夏言进来。
盖茨大学时期都沉浸在计算机的世界中，倒是没怎么参加过类似的联谊活动，看到盖茨呆呆的样子，保罗又是打趣道：“我说让你少编点代码，你看在哈佛的几年，你都错过了些什么！”
“哈哈，专注的人都是这样的，就好像我创作剧本的时候，也是夜以继日地写。”夏言从黑木瞳手中接过公文包，指了指那边有些凌乱的沙发：“你也只能坐在那了......”
“哦，抱歉，秘书小姐，你可以坐在我的办公桌旁，只要不动我的电脑就成！”比尔·盖茨看着黑木瞳手足无措的样子，也是赶忙道歉，这时候他才真心觉得办公室有点乱糟糟的。
终于把黑木瞳安排好的盖茨有些局促地走进保罗的办公室，然后挠了挠头：“保罗，咱们要不要请保洁把这里收拾收拾？”
“我们可是个小公司，要不你亲自来收拾吧！”保罗耸了耸肩膀，也是神情夸张地说道，要知道盖茨要是写程序写到来了灵感，根本就是住在公司，哪里还有收拾环境的想法。
“一个月也就一千多美金嘛！”盖茨嘟囔道，却听夏言向着两人追问起来：“你们看看，这几个界面交给你们大概要多少钱？”
“两万美金！”保罗·艾伦直接报出价格，旁边的盖茨喝着咖啡，掩饰着心中的尴尬，在他看来这么个小活，也就两天的功夫......五百美金足够！
夏言倒也不会被他们蒙住，指了指外面的一堆电脑：“你们还附赠几台用于拍戏的电脑吗？”
“好吧！细川先生您真是个生意人，正好我们要换一些新的设备，附赠三台电脑如何？”保罗很是狡猾地说道，夏言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家伙真把自己当傻子吗？
这些旧电脑一台顶天了也就几百美金，现在居然要加价这么多卖给自己这个冤大头，看来不露点实力是拿不住你们两位了！
“哈哈，这些活计我自己就能完成，只不过太耗时间了，比尔，你难道当我SAT满分是假的吗？”说着，夏言指了指他们面前的电脑：“能让我用一下吗？”
等到眼前粗笨的电脑缓缓打开，他当即输入了几行字符命令，然后就准备在他们的面前编写一段小型BASIC编译器的代码给他们看看。
“哦，细川先生，您的水平只比我差那么一点点！”盖茨凑过头来，看着夏言屏幕上的代码也是感叹道，旁边的保罗捂了捂脸，感觉刚刚的报价已经被盖茨这个自己人给砍掉了一个零。
“哈哈，保罗，十台电脑，若是在东京这些电脑出了问题，再发五台过来，两万美金，可以吗？”夏言大方地拿出了自己的支票簿。
保罗·艾伦无奈地摊了摊手：“好吧，细川先生，你赢了，我可以保证十台电脑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那你可要找一家靠谱点的国际快运公司了。”夏言笑着在支票簿上签下两万美金，然后递给了盖茨，当然这只是开胃小菜，还有其他的合作没谈呢！
“好了，那么这一单生意算是谈成了，我们来谈下一单生意吧！”夏言收起笑容，然后从公文包里掏出两份保密协议。
“来，这是一份“全知之眼”公司商业规划，麻烦两位签下保密协议，初时的商业规划，已经锁进纽约银行的保险柜里，如果商业规划被盗用，我可要追究两位的责任哦！”
听着夏言如此郑重的话，但手上拿着的保密协议却是那样薄，比尔·盖茨两人也不以为意，当即拿起笔签下了各自的名字。
随后，保罗好奇地朝夏言招了招手：“细川导演，这下能给我们看看是什么规划了吧？”
就这样，夏言掏出了他花了两天两夜编写和绘制的《视窗操作系统与全知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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