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副本的域笼罩的瞬间，周歌飞快地做了两件事！
其中一件就是把该死的臭苏禾丢进了【无量镜】，让小青和白夹子儿好好看着这家伙！
苏禾：请苍天辨忠奸！我就在家啥也没干啊，突然就冲进来一人把我家翻个底朝天，还把我所有东西都抢走了！都这样了，我居然还是臭苏禾？
而外界，随着周歌对空间规则的掌控愈发熟练，他尝试着利用空间规则摆脱这个域，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下一刻，周歌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一块破碎的大陆上。
周围是末日般的场景，空中陨石如雨，夹杂着火光砸向地面，掀起万丈波澜，仿佛下一刻天就要塌了下来；
地面像是裂开的泡沫，一块块碎片不断粉尘化，莫名的重力撕扯着周歌的身躯！
这一瞬间，一句话闪入了周歌的脑海——
天柱倾，地维绝！
没有系统提示，没有其他声音，只有直接天地崩塌的轰鸣！
周歌借助【月球引力】站在空中，而在他身前，已经有着三道身影。
一人一身黑袍，不见容貌；
一人一袭紫裙，仙姿飘摇；
一人白色西装，装逼至极！
这三人赫然是夜枭、谢倾蝉和牧天流！
深蓝四尊赤日来了三尊！
在【无量境】内借助小青的权限看直播的苏禾整个人呆住了！
不是，周歌没开玩笑？深蓝来杀他直接出动三个赤日级！？
看到这一幕，周歌笑了：“吕老头没来是去管主宇宙去了？”
夜枭没有回答周歌，而是缓缓开口：“既然你往这个方向跑，看来是都想到了吧。”
周歌嘴角一咧，笑着说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吗？还问我干嘛？”
是的，眼前的夜枭已经是“周歌”附身的夜枭了。
在这个损失一尊赤日、卡管局插手抢走蛋糕的时机，夜枭求助还真是说得过去的一件事。
“周歌”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当我入局后，我就看不清未来了。”
“当局者迷嘛。”周歌表开口表示理解，接着又笑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次你还是失败了，你又要回去重新布置？”
“周歌”注视着周歌，开口说道：“不会失败的，这一次我推演了一万遍，每一遍我都成功了。”
“呵呵，还真是可笑啊。”周歌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神色，“天天玩弄时间的人，难道还不知道什么叫做蝴蝶效应嘛？你尝试过这么多次，难道都是按照你的心意在走？”
听到周歌话，“周歌”沉默了。
因为每一次在他做出改变后，世界线都发生了许多变化，变化多得他根本无法依靠原有的时间线预测！
他只能确定一些百分百确定的事情，就比如和深蓝相关的事情，也就是一些权重相当大的事件！
这也是为什么，“周歌”只能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因为只有这件事还是和“上一次”一样！
甚至，连周歌精神体出问题的原因都变了，上一次他看到的，是周歌和苏乔修炼精神力时苏乔精神力失控导致周歌精神体受伤，但这一次却变成了顾棠和周歌切磋。
这就好比是“命”和“运”，“命”是早就注定的，但“运”却是可以改变的！
但唯一的问题是，每一次世界线收束后，命都有可能改变啊！
这就限制了“周歌”的上帝视角！
他没有办法做出最优的解——当他看到结果后，重新回去改变过去，但随着过去的改变，未来重新改变，原本具有参考意义的“未来”已经是谬误了！
因此，他能做的，就是最小程度地改变过去，并满足自己的需求！
而现在，当他能以夜枭的身份站在这里和周歌面对面时，说明他已经成功了！
他认为他成功的原因，是基于他对自己的自信！
上次他只是一具分身，无法催动全部权柄，但这一次，他直接附身了夜枭！
虽然夜枭和他原来的身体还是有很大的差别，但足以将赤日级的威势彻底释放了！
周歌看着“周歌”以及他身后的谢倾蝉和牧天流，暗暗沟通了【无量境】内五圣留下的印记，却没有丝毫波动，而现在想进入【无量镜】也不行，想来这就是“周歌”选择这个副本空间作为战场的原因了——
在天塌地陷、法则崩坏的地方，这里的空间已经无法和其他的空间建立起任何通道了，除非自己宰了这片空间的掌控者！
就像【无量境】一般，如果现在【无量境】的空间出了问题，那么只有周歌能放人，哪怕是玉徽想出去都不行！
而根据周歌的推测，他确定这个掌控者就是夜枭！
这是他对“周歌”我的了解——
一个在五维空间什么都不能掌控的人，一定会把所有能掌握的东西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时，“周歌”再度开口了：“如果你没什么想说的话，那就结束吧。”
周歌歪了歪脑袋，笑着说道：“不是，你们仨就这么自信能拿下我啊？”
没等“周歌”开口，他身后的牧天流就笑了：“三个赤日级打一个弦月级，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听到这话，周歌诡异一笑：“原来，你们觉得这里只有我一个弦月级啊。”
听到这话，“周歌”眉头一皱。
至少在根据上次世界线，现在的周歌拥有的助力应该只有五圣和混沌之眼三柱神，但现在这两条路都给他隔绝，周歌没道理能把他们叫来！
只见两道模糊的身影自周歌身后清晰了起来，同时周歌笑着说道：“看来，你没看到这一幕啊。”
说话间，一名俊美无双的男子和一个宛若神只的身影缓缓浮现！
是玉徽和星神！
在看到星神的瞬间，“周歌”瞳孔一缩！
星神一金一灰两个漩涡般的眸子看着“周歌”，似乎是要将他彻底看穿！
最后，星神缓缓开口：
“这次才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啊。”
———
写这章的时候，差点以为这是最后一个副本了呢（笑
(●°u°●) 」
虽然不是，但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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