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要离开了，她也给不了他承诺，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回来。
离了，或许对九爷更公平。
即使看不太清，男人漆黑的眸子依然紧盯着沈轻穗的上眼睫，出口的嗓音带着丝丝的颤抖，气若游丝，苦涩道，“好，那就离！”
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答应，即使他曾经说过的。
商家，只有丧偶，没有离异。在此刻，也会为了她而打破。
商湛轻捏小姑娘的手，喉结上下滚了滚，只柔声叮嘱，“宝贝，要好好照顾自己！”
沈轻穗闭上眼，往九爷的怀里贴得更近，头埋在他的肩窝处，平静道，“好！”
……
两天后。
这一天，商湛并没有真正去出差，而是选择了去公司。
商湛离开鹿园之前，再好好的看了看即将要离开的沈轻穗。
他坐在床边盯了她许久，昨晚，他特意缠着和她交合到很晚，时间线拉得很长，就是故意让她第二天晚起。
白天时，他根本不敢再像往常一样盯着她。小姑娘会娇羞，他怕自己不受控的，会把她关回去。
他一直都有这样可怕的想法，只是为了不伤害到她，他一直都在克制。
黑夜里又看不清，他只能听着她轻浅的呼吸，感受到她还在身边。
也只有这一个早上，她就要走了，他才敢，悄悄的看她安安静静的样子，乖巧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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