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总，把你女儿带下去！”顾灵蓦然冷喝，“我和贵客上台，你女儿跑来捣乱，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站在台下的柳总本来笑容满面，闻言顿时一哆嗦。
“顾小姐，我没这个意思。”
柳千暖也脸色大变，还以为顾灵终于肯理自己了，没想到竟然是呵斥。
她花容失色，连忙挤出两滴眼泪，“顾小姐，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想来欢迎您……”
说着，还故意抽泣了起来。
“你在这哭给谁看呢？”顾灵一点也不给她面子，毫不客气，“今天我是接任顾氏集团的宴会，你跑上台来哭，是要给我添晦气？”
顿时，柳千暖心里一惊，暗叫一声糟糕。
她只顾着装可怜，却忘了今天是顾灵的继任仪式。
别人的大喜日子，她在台上哭哭啼啼，就算再好脾气的人也会发火。
“顾小姐，对不起。”柳千暖连忙收起眼泪，也顾不得想蹭顾灵的名气了，“我这就下台。”
“来都来了，这么急着走干什么？”顾灵忽然笑了笑，“你就站在这儿吧，我还有事想找你呢。”
一听顾灵改口，柳千暖立刻又高兴起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毕竟是自己家承办的宴会，顾灵再怎么也会给自己面子。
她含着眼泪，满脸感激之色，“顾小姐，您真是宽宏大量，我……”
“别急着拍马屁。”顾灵却冷笑一声，“我让你留下，是有话想当众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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