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封神榜的力量却能让他们在没有任何专业设备的帮助下，在海底行动自如。
仅仅只是想想，就知道这期间存在着多大的差距。
也难怪赵启十年计划里，并没有将全面公开安排在计划的开端。
因为不论是这个世界的学术还是民众，都没有做好准备。
尽管现在科学界已经开始有了‘科学的尽头是玄学’的说法，但绝大部分情况下这种说法都只是笑谈。
这也让二人好像瞬间理解了为何延续了几千年的玄学，最终没能成为主流的学科，反而是近百年间出现的科学后来居上。
因为当有两种文化彼此造成冲击的时候，比起宏观到常人思维根本无法理解的玄学，还是辩证为主的科学更适合存在。
文化的流传，总是有人在进行控制。
也只有在这种控制下，文化才能成为让一个国家壮大的基础。
当年的秦始皇，近代的大炎开国者，皆是如此。
在这种莫大的震撼中，二人跟随着赵启极速的朝着海底靠近。
一个小时的时间，对于他们而言，就好像是弹指一挥间。
当看到蛟龙号的身影时，二人方才意识到他们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来到了人类本不可能踏足的境地。
在这个深度已经看不到任何生物的身影了。
但至于是根本不存在，还是这里的生物有更好的藏匿之法就另当别论。
看着被金光笼罩的三人，蛟龙号内的三位勘探员纷纷吓了一跳。
他们脸上的表情就已经表明了他们的内心。
这三人是怎么能来到海底的？
勘探员还反复看了几次，屏幕上显示的当前深度。
这三人明明没有穿戴任何科技装备，按理说根本走不到，这就会被压力碾碎。
能够让三人来到这里的，显然是这道金光，以及金光内始终在三人头顶上方的那本奇怪的古卷。
“探测到什么一样的信号了吗？”
就在此时，赵启的声音突然在三人的脑海中传来，要不是因为这里的空间实在有些狭窄，三生恐怕就要跳起来了。
“没……没有……探测器失灵了……”
小队长语无伦次的开口说道，他本能的以为赵启的声音是通过他们佩戴的耳麦传来的。
却更加惊愕于赵启为何能在海底说话，但并没有注意到在探测器失灵的时候，他们的耳麦也早就闪烁了红灯，显示着故障状态。
“仪器失灵就说明这里一定有异常的能量波动，只是这种能量波动科技设备很难探查。”
赵启的声音再度传到了张道义和张天一的脑海中，使得二人很快便点了点头。
“监使，这是否意味着天渊就在附近？”
张道义说出这番话之后，顿时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为这只是他脑海中的想法，还没等开口说出来，居然对方就知道了。
赵启自然明白二人此刻心中的差异，因此他的声音很快便平和的传来，安抚着二人的心：
“你们可以认为在这金光内是一处独立的结界，所以无需开口，也能够交谈。科学一点的话说，就是这金光内的空间维度更高……”
赵启尽可能用二人能够听懂的方式作出了解答，这样的解释也的确让二人明了了起来。
但这依然不影响二人对这股力量的惊叹，若不是赵启，他们深知这一辈子恐怕都无法触及。
三人下潜的深度仍旧在不断增加，眼看着屏幕上的数值就要抵达七千三百米了。
这里就连蛟龙号都无法抵达，可身处金光之中的二人，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适。
“监使，那是什么！”
就在此时，刘天一的声音在脑海中传来，赵启顿时循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这漆黑的海底之中，金光覆盖范围内能够看到一条清晰的裂隙。
这裂隙的宽度难以用肉眼去目测，而且还在以极快的速度扩展。
长度亦是如此，看起来就像是有一把刀在海底劈开了其中的空间似的。
不过这道裂隙看起来并不真实，像是存在它又好像没有实体，只能在金光下看到金光之外便是一片虚无，似乎要侵吞整片海域，仿若《山海经》中的归墟之地一般！
“这就是天渊，看来我们找对地方！”
赵启一边说着，一边控制着封神榜将三人送到了天渊前。
可二人手腕上的微型探测器，在距离如此之近的情况下，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这天渊的存在很特殊，是一股介乎于物质世界之外的力量，因此很难进行探查。
我们之所以能够看到，也是因为封神榜的力量。”
赵启的声音让二人心中的疑惑得以解答，尽管这天渊代表着的是一场浩大的危机，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幕的确很壮观。
在这倒缝隙内，是混沌的黑暗，就像是一扇通往未知地点的门，亦或是传说中的海底须臾之地。
赵启带着二人缓缓的进入了这道裂隙，也就是在此时，三人的定位信号纷纷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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