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复杂，面前的人居然还能笑出声来，眼睛像月牙一样弯起来：“你还笑？你笑什么？”
墨川若无其事地摆了摆手，看着面前女生呆呆愣愣的模样，墨色的眸子里潋潋流动着星光，瞳底含着明晃晃的柔光。
“我没给她，那张卡是空的，她这么对我的宝贝，我怎么会给她钱呢？傻瓜。”
墨川又熟练地揉起来自己的脑袋，还肆无忌惮地把手放到她脸颊上，掐起来她的脸，笑着扯了扯。
“谁是你的宝贝啊？真讨厌，我们才没这么熟呢。”
“可是她说，你是我的了哎？那怎么办？五块钱就把你买下来了。”
“五块钱？你那张卡里有五块钱？她说的话又不算数，拿开你的手！”
苏念拍开他的手，余光中瞥见pd满意地点了点头，收起来摄影机，心底一阵窝火，想也没想，苏念就直直地走过去。
“我说，拍嘉宾的不堪就这么好嘛？可以挣多少钱？吃人血馒头，你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导演只淡淡瞥了一眼来人，抿唇低头点了根烟，夹在指尖：“这是我们的工作啊，不能因为你不好就不塞进去了吧？没有素材我们怎么交代？”
“对啊，没有素材观众看什么？你给观众创造爆点吗？”
刚想对峙几句，墨川跟狗皮膏药一样贴了上来，姿态散漫地插着兜，嗤笑了下，对导演的话似乎不以为意，不咸不淡地开腔：
“爆点？你们的综艺走到现在靠的不就是我吗？我的存在还不够爆点吗？难不成？导演们想让我来点十九吗？这样够吗？”
导演们噤了声，表情也黑了下来，捻灭手里的烟头：“那墨神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把素材删掉，我会给你们创造爆点的，这是我的事儿。”
“墨川，你要干嘛？”车里，助理坐到他身后，八卦地凑过去，望着他那张精雕细琢的漫画脸。
“做什么？”他垂眸带笑，薄凉的唇瓣微微提起：
“当然是做些，未婚夫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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