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天生的凤眸和叶酥酥对视，叶酥酥突然僵住。
无尽的黑暗，百鬼尖叫哭嚎，一点点地把她的皮扒下，啃食她的血肉骨头。
恐惧，疼痛，害怕……
叶清染只看见叶酥酥突然脸色煞白，浑身颤抖，跟疯了一样尖叫，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酥酥……酥酥你怎么了？醒醒！”叶清染不断唤着叶酥酥，看她越来越疯狂，内心一凉，看向裴寻：“师兄……”
苏汐倒也没想要叶酥酥真的疯，懒散地收回眸光，剩叶酥酥一个人从疯狂到失神。
苏汐看她那狼狈样，嗤笑一声：“我从来没对他用过媚术。”
“不要这么无知。”
媚术从来就不止是床第之术，它是杀人术。
苏汐最后轻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上杆子找她麻烦，这么多会，总归给些教训才行。
裴寻跟在她身后，似乎有什么想问的，却又没开口。
“想知道我一开始为什么给你下药，却不给你用媚术？”苏汐停下脚步。
这里是京都的一弯小巷，昨日的雨水从瓦檐慢慢滑下，打在青瓦石上，发出叮当一声响，随即摔成了很多瓣晶莹的碎片。
她的指尖抚过他的眼睛，看着他的羽睫无措地颤着。
她看着他，最后笑道，声音清扬又随意：“真是……”
话音听来还有些无奈。
“反抗媚术，严重会神魂撕裂。”
她的声音很轻，落在他那里，却仿佛星月入大海，惊起千层浪。
她笑道：“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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