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救那些跳崖的人，那些跳海的人，那些下岗的人，那些没有工作的人，我救了一个又一个村，一个又一个县，但是总有人不让你救，总有人在反对你救，真他妈累。”
“难道他们不知道，不救，大家都得死，救了才能活么？路正在越走越窄，等大家都死光了，一切都晚了。”
牛头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毕竟死亡他已经体会了很多次，那是很无奈的一件事情。
“死光了，再重新生呗。你看咱儿子长得真像你。”
王小萌突然有些俏皮的说道。
“说啥俏皮的话，死光了还怎么生？”
“嗯，咱儿子和我一样帅。”
牛头说道。
“帅是帅，但是没像你这么自恋。”
王小萌说道。
“呸，谁自恋。”
牛头说道。
“你，36岁了还没个正形，那是他们想要的结果，那不是我们，不是那些年轻人想要的结果，而如今，你转变了一些些，你把那些人打得一点招都使不出来。”
王小萌说道。
“那确实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我转变了么？”
牛头说道。
“嗯，你看看窗外，那些你帮助的人都记得你，知道你要走，人们都不舍得呢。”
王小萌说道。
牛头转头看向窗外的道路，一排排人，一圈圈人，那是有了人味的人，那是不像鸭子的人，那里有许许多多跳动的心脏。
水泄不通，但是却没有堵着过往的车辆。
牛头看了许久许久。
人心所致，一往无前。
“走吧，小浩，我们去鲜味县。”
牛头和驾驶室里的小浩说道，没错小浩还在。
“告诉咸味市的张学，不用整这么大排场了，可以让人们撤了，我不喜欢浪费。”
牛头说道。
“好的，市长。”
李小浩回道。
一通电话，接替牛头市长的位置的张学接到了电话，然后安排。
人群稍微散去一点，却是没有减少，反而增多。
牛头车辆驶入鲜味县的道路，车后是一望无际的人群，仿若一幅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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