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救么？还去消除虚影么？牛头想到。
那个巨大的虚影，很明显就在疼痛园区里面，而且和疼痛园区深远的结合起来了，到底是虚影控制人类做出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还是人类为了利益做出这样的事情。
就像那个紫亚界，那些飘落的钱币，那些争抢的鸭子，这里的疼痛园区何尝不是另一个紫亚界，只要你有钱，你有价值，就把你身上所有的东西包括器官全部都拿去贩卖。
这本质上就是器官价值化，人命价值化，所以才有了这个园区的罪恶行为。
浩浩苍生，没有用的人，就把他的器官全部拿出来，去供养那些有用的人。
这是多么的黑暗与邪恶。
牛头在心里默默问道，“那是虚影的行为还是人类的行为？”
心里的声音，“说真话还是假话。”
牛头，“假话。”
心里的声音，“虚影的行为。”
牛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行为？”
“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有人看上了无痛这一感觉，然后再有直接的利益需要，你想想无痛是什么。”
“无痛是机器，机器可以更换零件，人人无痛，那只要上位者需要，那下位者直接切割，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更加黑暗。”
牛头，“可是他们的良心不会痛么？”
“不会，因为他们没有良心，就算有，在这个无痛界，规则影响下，他们更加不会痛。”
“而且，我感觉既然有人发现了这个无痛，那么可能这个世界还有许许多多的地方和这个地方一样。”
“你看那个巨大的虚影，就知道了，无头无脚无手，被扒光，很多时候，虚影是人心的体现，越靠近虚影处的人心越黑暗，那虚影就越残缺。”
“也就越可恶。有时候邪物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一道声音默默传出。
牛头，“那还有必要去拯救他们么？我一消除巨大虚影，那全部解放痛觉，没有虚影的压制，那不该死的人很痛苦，该死的人反而获得了解放。”
“我感觉应该拯救，毕竟这个无痛界还是好人多，而且你所担心地这个问题，其实不算问题。”
牛头，“怎么说？”
“三天前可以单独给那些幽灵婴儿们的家长，予以准确的回击，如今这里也可以。不过你得想好，留有哪个，不留有哪个？”
“就像你说的，一旦撤除虚影，那些被割腰的人，痛苦显现，就会更加痛苦。”
牛头，“你让我想想！”
黑色的夜，灯火通明的疼痛园区，牛头转了又转，发现没人跟踪，返回山上。
“少强，这是晚餐。”
牛头说道。
“嗯，如今怎么办？我下午发现疼痛园区又死了好多人！”
徐少强狼吞虎咽吃着，很快饭菜全部被吃完。
牛头，“报警怎么样？”
“我感觉可以，可是我又担心，这么大的疼痛园区到现在还没端掉，万一他们内部有勾连，那咱们报警不是自投罗网么？”
徐少强说道。
牛头，“嗯，没想到有这么黑暗的县，那我们采用上次的方法呢？”
徐少强，“你是说那个借刀杀人法，可是这个有点问题。”
牛头，“什么问题？”
徐少强，“因为我今天发现有一个园区里面的工作区，是专门打电话的，也就是说诈骗。”
“我们报警的话会被定位，到时候他们搜山就麻烦了。”
牛头，“那给张全州那边呢？”
徐少强，“我觉得也不行，这种势力很复杂，我担心其他地方万一也有，你想想那些器官卖给了谁，万一那个器官买家很有势力，万一就在我们周边，那追踪到我们就麻烦了。”
牛头，“你什么时候想的这么全面了？”
徐少强，“不是全面，是因为今天下午，你猜猜我从望远镜看到了谁？”
牛头，“谁？”
徐少强，“那是一个我们都认识的人”
牛头，“我们都认识的人？老师？张全州？林俊？可是他们不都是没钱么？他们不缺器官啊。”
徐少强，“不是他们，你想太多了，你还记得那个K姓网红么？”
牛头，“K姓网红？你是说镇宁市那个奇装异服的人，很有热度，但是肝不好的人。”
徐少强，“对，我今天就看到了他从那个门口里面进去了，而且周边还有很多人，密密麻麻。”
牛头，“看来这个产业链的丑恶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
徐少强，“对，所以我们现在怎么办？”
牛头，“你先吃完饭，我再想想。”
徐少强，“早吃完了。。。”
黑夜降临，牛头二人继续观察灯火通明的疼痛园区，他们没有开任何灯，没有打任何照明，因为必须小心。
徐少强，“我感觉我们的力量太小了，遇到这样的问题，却没有任何解决力量。”
牛头，“我们才15岁，哪里有什么解决力量，而且即使30岁，40岁，50岁，也照样没有解决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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