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个我做不到。”
吴渊毫不犹豫的拒绝。
别的办法也就算了。
吃老八，那是真心接受不了。
这个已经超过他的底线了。
罗元表情很难看：“我那么相信你，投资一点五亿给你拍电影，结果电影票房到现在都没有超过三亿，你好意思拒绝我？”
吴渊脸色有些羞愧，却始终没有松口。
让投资方亏钱是有点不好意思，但让他吃老八，他真的做不到。
罗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千万，只要伱愿意配合营销，我给你一千万。”
吴渊犹豫起来。
罗元再度加码：“除了这个条件之外，你的下部电影，我还给你投资。”
吴渊立刻道：“我同意了。”
一切都是为了艺术。
他也不想这么做，但出品方实在是给的太多了。
而且，刘东东做得，我凭什么做不得。
很快。
电影《导火线》也开始了吃老八的营销活动。
不过他们的营销方案和刘东东的营销方案有一定的区别，刘东东这边是和影评人陶恒互骂。
《导火线》这边做了一点改变，变成了导演和女主角互骂，然后pk吃老八。
网友都惊呆了。
“又来？”
“这是不是太刺激了。”
“难道老八很好吃，不然你们这些人怎么会抢着吃。”
“明星也吃这种东西嘛？”
“不至于吧。”
“呵，为了营销电影而已。”
其实，很多聪明的网友都反应了过来，知道这是作秀，主要就是为了营销。
但知道归知道，这并不妨碍网友看乐子。
《烟火》票房一路暴涨。
《导火线》也跟着玩了一把老八营销之后，票房也开始逆势上涨。
虽然这部电影票房涨的没有《烟火》多，但数据依然十分可观。
影视公司都坐不住了。
和赚钱比起来，好像吃老八也不是什么问题。
很多电影制片方还真就开始研究，要不要照着刘东东的方式开始营销。
节操哪有钱重要。
同期的几部亏钱电影，还真就开始行动了。
一时间，吃老八竟然成为了潮流。
但。
第一个这么做的是天才。
第二个这么做的就是庸才。
第三个这么做的，是十足的蠢材。
这种无底线无节操的行为，一开始网友会觉得很猎奇，很有意思。
但做的人多之后，他们就会觉得很反感，很恶心。
着名导演张燕歌更是发长文炮轰这种恶心行为。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很多电影制片方流行用吃老八的方式来宣传电影，好像不这这么做，就不会宣传电影一样。”
“对这种行为，我只想说，极度恶心，极度没有下限，电影是一种艺术，不应该用这么龌龊的方式宣传，我坚决抵制这种无底线无下限的行为。”
张燕歌发声的时机很巧妙，刚好就是网友对这种行为产生厌烦的时候，引来了一大片的赞同。
“说的好。”
“我很早就觉得不舒服了。”
“就很好奇，喜欢看这种东西的人，不觉得恶心嘛？”
“网络一发达，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
“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啊。”
“低俗，恶心。”
“不会真有人觉得这个好玩吧。”
“说真的，我一直以为许南这个导演已经够没有底线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导演比他还要没有底线。”
“和这些无下限的导演比起来，许南都显得那么纯良。”
物极必反。
因为最近吃老八搞宣传的人太多了，导致网友对这种行为极度厌恶，开始反攻倒算之路。
这种情况下，后面跟风的就倒霉了，不仅没能让电影票房上涨，反而还因为不恰当的宣传行为导致电影口碑崩盘。
首创这种营销方式的导演刘东东和陶恒当然也遭遇了观众的批判。
不过刘东东无所谓。
因为电影《烟火》的票房已经突破了十亿，钱已经赚到手了，观众想骂就骂吧。
许南天天被人骂，影响他潇洒嘛？
真正倒霉的是后面跟风的，光就被骂了，什么也没赚到。
世事就是这样，永远都是最后接盘的一波倒霉。
在网友大规模批判这种无底线营销的潮流下，出现了一种意外情况。
许南的风评，竟然意外的扭转了。
许南本来是毁誉参半的，有人佩服他的手段，但还有更多的人厌恶他的行为。
结果吃老八的潮流一出，网友突然觉得。
许南好像还挺不错的。
虽然他无底线营销吧，但至少不会像吃老八这么恶心人。
好坏都是对比出来的。
别的导演和制片方过于恶心，衬托的许南跟白莲花一样。
发现自己风评突然变好，许南也觉得很意外。
他什么都没有做呢，形象就突然扭转了。
就挺突然的。
而且刘东东和陶恒的营销方法，让他产生了某种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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